最后是去请教杨涛,问以前怀声影视有没有遇到过类似的的情况,都是怎么处理的。
严松筠在一旁看着,觉得她比自己还忙。
他摇摇头,叹口气,去了浴室,片刻后出来,对她说:“洗澡水放好了,快去洗澡,小心着凉。”
俞知岁正在发信息,闻言抬起头,匆匆亲了他一下,进了衣帽间。
严松筠接着进了他的衣帽间,没多久拿着换洗衣服出来,去了隔壁的浴室,一直到十一点多才回来。
他回卧室的时候,看见俞知岁正坐在床边,手里拿着个长方形的香水瓶,一身红色的真丝睡袍腰带也没系,衣摆垂到了地上。
雪白的大腿都露出一截在空气里,白晃晃地刺人眼,脚丫子踩在拖鞋上,趾头俏皮地上下一点一点的,趾甲盖上的红色衬得皮肤愈发白净。
“你回来啦?”听见开门声,她抬头看过去,笑嘻嘻地问。
严松筠嗯了声,问道:“怎么大晚上的喷香水。”
“这是新的,我还没用过呢。”
她说着把手腕抬高,递给严松筠闻了闻,问他觉得味道怎么样。
他说:“挺好闻的,淡淡的花果香,底方是鹅梨帐中香?”
俞知岁啧了声,给他一个大白眼,“人家现在叫芙蓉帐暖。”
严松筠闻言笑起来,点头说好,问她里面都有什么香料,俞知岁一时兴起,让他猜。
“猜对有奖。”
严松筠问她是什么奖,她神神秘秘的不肯说,一径催促他快点,还说:“要用法语说哦!”
严松筠立刻一脸为难:“可是我不会法语。”
“那你用中文讲,我教你法语。”她退了一步。
严松筠就挨个猜,鹅梨、沉香、蔷薇花,他说一个,俞知岁就用法语翻译一个,翻译到最后的蔷薇花时,他忽然低头吻了过去。
俞知岁说他是趁人之危,他就说自己这是抓住机会,“岁岁,我们都是商人,商人最擅长的就是捕捉机遇,你说对不对?”
“对你个头。”俞知岁推开他,仰头喘了一口气。
他的吻落在她修长的脖颈上,低醇的嗓音敲打着他的耳膜:“原来法语里的蔷薇就是玫瑰,岁岁,你还记不记得中秋节那天晚上,妈妈为我们布置的玫瑰花房吗?”
他一提醒,俞知岁就想起那天晚上,她喝了酒,将醉未醉,拉着他倒进铺着花瓣的床里……
“那天晚上的床晃了很久,喝了酒的你……”
“好了,不要说了!”俞知岁耳根发热,又觉得有些窘迫,连忙制止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