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着杯中的酒,颜云的思绪却飘到了云南,那座山里的菌子这个时间点正好顶出松针地吧,那味道真是馋人啊。武汉长江大桥是武汉市汉阳区与武昌区的过江通道,横跨在长江水道之上,是中国成立后修建的第一座公路铁路两用的长江大桥,上层跑汽车,下层走火车。也是武汉市重要的历史标志性建筑之一,素有“万里长江第一桥”美誉。大桥坐落在龟山和蛇山之间,蛇山山巅上有“极目楚天舒”的黄鹤楼,龟山山顶上有武汉电视塔。两山被一江相隔,又因一座桥相连,行成了一幅美丽和谐的画面,给人以无限美感和遐想。伟人有诗:风樯动,龟蛇静,起宏图。一桥飞架南北,天堑变通途。当瓜瓜站上桥面时,迎面扑来的阵阵江风,让他想到了雪峰山上的凛冽的山风,相比之下,江风让他感觉浑厚壮阔,更多了一丝温柔包容的味道。桥下长江水看着很平静,没有滚滚长江东逝水的汹涌,偶有一艘轮车经过,才会激起一阵波澜。“这桥有多长?”瓜瓜看着一眼望不到头的桥,心中有些许震撼。“我也不知道,走一走呗。”“嗯,我牵你吧,这里风大,别被吹走了。”瓜瓜伸出了手,不像要牵手,更像是来宾握手。“哈哈哈哈,你这个理由好蹩脚啊。”岑芸给了瓜瓜的手一巴掌,沿着大桥开始走。瓜瓜笑呵呵的跟在后面,看着岑芸,看着大桥,看着长江,看着远处的电视塔,心觉这里风景独好。“你为什么总跟着我后面走,跟我爸一样。走快点啊。”岑芸对着瓜瓜招着手,桥上风太大,说出来的话都被吹散了。“因为这样你会一直在我眼里。”瓜瓜对着风喊着。“我发现你现在很肉麻,原来你都是呆呆的,难道是装的?”“不是的,遇到喜欢的人每个人都会变成诗人。”“你说的这些也能算诗吗?”“能别打击我吗?”“谁叫你现在这么能贫,我真的怀疑你原来都是装的。”“哎,我装给谁看?原来不熟,我就对你这么说话,你肯定会觉得脑袋坏了。”“嘿,挺有自知之明的。”“”“岑芸,我真的喜欢你。”“嗯,我知道。”“你愿意跟我在一起吗?”“我们现在不在一起吗?”“额”瓜瓜陷入了思考,这个“在一起”和他所表达的“在一起”,是同一个“在一起”吗?“你过来啊,说你傻还不承认,就你这样还想追女孩子啊。”看着瓜瓜站在原地发呆,岑芸抓住瓜瓜的手拉到身边。自己的手突然被抓住,凉凉的很柔软,那一刻,像是触电一样,浑身抖了一下,心跳感觉也加快了。“走啊,傻瓜。”岑芸又拽了拽手中的手。此刻的瓜瓜,就想是岑芸手中的风筝,她让走就走,她让停就停,大脑空白得和那天的天空一样干净,万里无云。自打两只手在一起后,两个人就都闭嘴了,安静的走在大桥上。江面上有轮船的汽笛声,脚下的桥里有火车的轰鸣声,旁边的桥面有汽车的风驰声,而这些声音都无法打扰两人的世界。中间瓜瓜转了下自己手,把岑芸的手抓到了自己的手心中,岑芸也没反对,任由他牵起了自己的手。桥很快就走完了,两人停在了龟山的桥头边,四目相对,都展颜一笑。“长江大桥这么短?”瓜瓜恨不得这个桥能一直走到华农。“我问你一个问题。”岑芸没接上面的话,看着瓜瓜,很认真。“你问。”瓜瓜发现了岑芸的变化。“你一直都没问我为什么会分手,我一分手就跟你在一起,你会不会觉得我水性杨花?”岑芸抽出了手,理了理被风吹乱的头发。“嗯,第一个问题,如果你想告诉我,我很愿意听,如果你不想,我不会问,那是你的过去,是你值得回忆的东西,你的过去我没有参与;第二个问题,你愿意跟我在一起,我非常,非常非常的高兴和幸运,你的将来有我,这就够了,其他的东西,与我何干?”瓜瓜看着岑芸,温柔而平静,其实他听到一些传言,有晓棠在,什么乱七八糟的八卦他都会知道,这些问题他也想过,他本来就是个不在乎别人眼光的人,何况是自己的爱情和爱人。“真的?”“真的!”瓜瓜再次牵起岑芸的手。“就这样一直牵着,走下去,可好?”瓜瓜看着岑芸的眼睛,心中有星辰大海。“嗯!”陌上花开,青山碧水,不染红尘。春水初生,春林初盛,春风十里,不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