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将来如何,都会在一起。
母爱的温暖让两个女儿都鼻子一酸。
三人相拥在一起,仿佛这一刻,所有的不安都被驱散了。
只是她们谁也料想不到,下一回她们如此这般紧紧相拥时,身后的持牌人正用硕大的阳具狠狠地啪击着她们的菊穴,三人宛若暴风雨中地扁舟被操干地前俯后仰。
萧夫人只得像一只归巢的母燕,无助地紧紧抱住两个女儿。
萧夫人轻声说:走吧,我们先去用晚膳。
萧玉若点了点头,她深吸一口气,缓缓伸手探向自己的下身,先是解开了络子头部和后腰带处连接的扣子,揭开络子后,一只手抓着玉势缓缓拉出。
随着她的动作,一阵细微的颤抖传遍全身。
只见巨物被一寸寸拔出,可见玉势表面已经湿润,外面夕阳均匀地向旋转的玉势洒下淫秽的红光,啵的一声轻响,玉势离开了她的身体,萧玉若的绛唇微张,发出一声低吟。
这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萧玉若的脸瞬间变得通红。
她低下头,不敢看向母亲和妹妹,只感到一阵强烈的羞耻感席卷而来。
我…我…萧玉若结结巴巴地想说些什么。她感到自己的脸颊烫得厉害,连耳朵尖都变得滚烫。
萧夫人见状,温柔地拍了拍大女儿的肩膀,柔声安慰道:玉若,不必如此羞赧。以后这或是日常。来,先去用膳。
至于这个…萧夫人看了眼还在缓缓转动的玉势,我们先去用膳,回来再收拾。说罢接过女儿手上的那套淫具,随意的放在了妆台上。
萧玉若轻轻嗯了一声,被母亲和妹妹拉着手腕离开了房间。
房门刚一关上,藏在衣柜里的郭无常就迫不及待地冲了出来。他的眼睛死死盯着妆台上那还在缓缓转动的玉势,喉结不自觉地上下滚动。
郭无常三步并作两步来到妆台前,颤抖着手拿起那根刚从萧玉若肛门拔出,还带有残留的体温的玉势。
然后,他伸出舌头,开始贪婪地舔舐起来。
虽然大小姐试穿前已经清理过后庭肠穴,但常人吃五谷,不似仙人一般餐风饮露,后庭本就是污秽之地,玉势上难免沾一些秽物,但沾染的污秽之物非但没有让他退缩,反而更加激发了他的性欲。
啊…玉若…好表妹…还是暖的…郭无常喃喃自语,舌头沿着玉势的每一道纹路细细品味。
舔完玉势后,郭无常又抓起遮阴布,将脸深深埋了进去。
他深吸一口气,仿佛要将上面残留的体气息全部吸入肺中,那上面还残留着萧玉若的体香和些许湿润,郭无常如痴如醉地嗅着、舔着,仿佛此刻舔弄着大小姐的玉蛤。
这就是表妹的味道吗…郭无常喘着粗气,眼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真是…太美妙了…
过了许久,郭无常都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完全忘记了时间的流逝。
等到屋外天色已经彻底暗了下来,郭无常才回到现实,匆匆离开了玉兰苑。
待方才的兴奋褪去,他突然意识到,自己或许永远无法成为持牌人。
郭家已有中落之势,家中就其父郭畅在扬州府做了一个小小的县令,经济上常年入不敷出,维持世家的脸面都很困难,现如今全仰赖着他考取功名,然而他却生了一副猪脑子,多年来又被酒色掏空了身子。
如此看来想要成为持牌人,对他来说简直是天方夜谭。
这个残酷的事实如同一盆冷水,他感到一阵深深的绝望和无力。他低下头,加快脚步,浑浑噩噩地走出了林府的大门。
夜色已深,街道上行人寥寥,郭无常漫无目的地在街上游荡。
当郭无常走到一个阴暗的巷口时,突然被一队人马截住了去路。
为首的是一辆华丽的马车,车帘微微掀开,露出一张阴鸷的面孔,月色昏暗,郭无常无法看清他的模样。
就是他吗?马车里的人冷冷地问道。
回王爷,正是此人。旁边一个随从恭敬地回答。
郭无常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就被几个壮汉架住,强行拖上了马车。
你们是谁?还没说完就被壮汉捂住了嘴蒙上了眼睛。
马车缓缓启动,消失在夜色中,只留下一串马蹄声回荡在空旷的街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