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只手拖住幼儿的后腰,另一只手握住幼儿的后脖颈,带了厚茧的手指蹭着发根下的皮肤,再到耳后那一处,这里只要稍微碰一下幼儿都会受不了,缩在她怀里发颤。
被吮到发麻,幼儿还久久都不肯松开。
她也受不了,贴得更紧,那也不过是隔靴搔痒,没多大用,从里到外都似火烧那般让她难受。
顾不上那么多,她扒拉开幼儿的膝盖抵住自己,那样才会让她觉得舒服些。
又嫌不够,她动作频繁,艳色的裙裤陷进去晕开了一大片。
看到被蹭红的肌肤,幼儿不由地心疼道:“你就是一刻都等不及,瞧,都磨成什么样了。”
这种时候她最怕幼儿念叨,胡乱亲着难耐道:“你又啰嗦。”
幼儿没动她的肚兜,只是从侧面伸手进去。
她不满道:“力气大些。”
幼儿只得加重力道,又说:“你非得这么着,不知道疼?”
再强悍的人这处也是柔软的,触感十分好,青葱似的手指像是在揉搓面团,想要什么形状都可以,一放开就会弹回原样。
她喘着,眼尾都红了,“顾不得那么多了。”
片刻后,两人的衣服都堆在脚踏上。
位置颠倒,虞归晚的脚悬在床外,脚腕上挂着一件鸳鸯戏水的肚兜。
幼儿松开嘴,微微撑起身看着她,那双秋水眸里的深情都快溢出来了。
虞归晚手握着那枚羊脂玉,呼吸急促,还不忘戏道:“原来你不止喜欢吃结在架子上的葡萄,我身上的你也喜欢,那二者比较哪个更好吃些?”
先前有商旅贩葡萄来卖,幼儿遣丫头出去买了好些,还想着明年在后院弄一片葡萄架子,也不想想就北地这样的气候哪里种得了葡萄。
幼儿的脸皮也厚了,笑道:“当然是你的。”
对这个回答虞归晚非常满意,又问:“甜么?”
幼儿没有立即回答,而是伏身下来凑到她耳边,低声道:“你不是也吃过我的,你觉得甜么?”
说完她又起身,笑意盈盈的看着身下的人。
虞归晚也不答,而是先将羊脂玉悬在上方,张嘴一卷,才挑衅的看着幼儿,那小表情仿佛在说:我就不说,你能奈我何?
幼儿牵住那根红绳,柔声道:“你也就会闹我,欺负我。”
虞归晚挑了下眉?说这话有良心么?眼下也不知是谁嘴上委屈,手却不老实。
腕上的镯子碰撞发出脆响。
幼儿将红绳往上提,羊脂玉也被拽出来,随后再缓缓渡回虞归晚嘴里。
她们以此嬉戏,追着羊脂玉纠缠,谁也不肯让。
虞归晚抓着幼儿的手腕,低求:“我想要昨夜……”
昨夜留下的痕迹还明显着,没了衣裳的遮挡已是一览无余,幼儿方才极克制小心才没有在旧痕上增添新迹。
她始终觉得那样粗野对岁岁的身体不好,可岁岁又喜欢那样,情动时是跟平时判若两人,她也想看,又担心,倒为难起来了。
“我若不依呢?”
虞归晚不管那么多,“我都开口求你了,你依我……”
因为热,她额头冒出细密的汗,短短的发被浸湿,眸子没了平日里的冷意,唯剩下渴望,漆黑的瞳孔中仿佛有火焰在燃烧,红唇湿润泛着水光。
幼儿只觉得自己的所有都被她这一个眼神给烧没了,现在就是她要自己的命,也会乖乖奉上。
低头轻咬了她两口,败下阵来,道:“你就是存心让我死。”
后院的酒席还热闹着,划拳声连墙外都能听得清楚,正屋这边自然也能听着,只是屋内的两人都无暇顾及。
不知何时,两人已从床上移到多宝阁,虞归晚趴在上面,手紧紧抓着今日那只布老虎。
架子摇晃得厉害,放在上面的东西时不时就要往下掉,幸而都是些小玩意儿,都不重,若不然砸脑袋上可不是好玩的。
幼儿分心看了眼地上,道:“你送我的东西都掉下来了,摔坏了可怎么好。”
她回头跟幼儿交换一个吻,含糊道:“最值钱那个不是在你手里?摔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