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儿真是哭笑不得,点着她的鼻头,嗔道:“你啊,冤家似的,一会正经,一会不正经,让我说你什么好,夸也不是,骂也不是,打又打不过。”
虞归晚转过来和她正面相贴,舌尖顶着贝齿,挑衅道:“你有一样本事能治得住我,很多次我都会想若有朝一日能这样死在你手里也不错,下了地狱我也是欢喜的。”
“你是欢喜了,我可要被你吓死。”
幼儿指的就是她平日偶然间露出的疯狂,哪有人喜欢那样的,她如何能那样野蛮的对待岁岁。
虞归晚歪头想了想,恍然大悟,“哦——原来你是为了这个才生气逗我。”
“你知道就好。”
“可是,”她靠近幼儿,咬着那莹润的耳垂缓缓说道:“我想那样,很想,我会特别兴奋,难道你不想看我彻底时空会是什么模样?”
幼儿的气息有些不稳了,心神都因为她这句话而晃得地动山摇,最后还是咬牙忍住了。
这个祖宗,真是能折腾人。
虞归晚也不气,而是退开一些距离,手摸到刚才被拽出来的那块羊脂玉,红绳一圈圈缠绕在指尖和手腕,然后再抓过幼儿的手。
“将它送进最深处。”
幼儿瞪她,“以后休想再让我给你送什么了,反正不管什么最后都免不了是这个下场。”
“谁让你的字没发刻到里面去,我想要,就这能这样,你又不肯满足我。”
其实虞归晚也总疑惑为何她们每次都要为这种事争个不休,好像成了她跟幼儿的情趣,不争两句这件事都没法做下去。
幼儿把握着力道,一点点的试探,不敢太莽撞,担心羊脂玉放太深了会很难拿出来,她都顾忌着的,可岁岁每次都会不管不顾让她放到最深。
虞归晚又开始受不了,主动靠回来,“你快点吧,别怕这怕那的不敢动,你不动,我都要死了。”
幼儿拍她,“别胡说。”
“那你快点,用力点,真的,我没那么娇贵,每次都那么挠痒痒,还不如直接给我一刀来得痛快过瘾。”
“……”这是又想说自己手无缚鸡之力了。
虞归晚看她脸色黑了两分,享受之余还低低笑道:“我没说你力气小,是想说你太温柔了,在跟我欢好这件事上你不用太温柔,”她直勾勾看着幼儿,毫不避讳自己的癖好,“我喜欢野蛮的,我也知道你有时放不开,还顾忌着丫头婆子会听见,所以我都让她们回自己房里了,不必在这边守夜。”
幼儿抵着她的额头,“我不是顾忌这些,我是顾忌着你的身体。”
“我没事。”
“可我怕。”
“所以你今后都不打算彻底满足我了?”
“……”
“嗯?”
“你真是我的克星,冤家,祖宗。”
虞归晚知道她这是答应了,双眼就刷一下亮起来,身体也因此更兴奋。
幼儿能明显感觉自己的手指彷佛是浸在一汪热水中,并且越来越热,最后滚烫起来,连带着也把她整个人拽过去烧起来,那根绷着的弦啪一下就断了。
做了什么其实她也不知道,但她清楚记得岁岁生动起来的每一个表情,确实是她之前不曾见到过的,包括那些高亢的胡言乱语,一声声急切的催促。
原来那只夜枭咕咕叫几声还能帮着大打掩护,它觉得自己挺有功劳,却没想被那只灰毛鹰给撵出二里地,再回来时天都快亮了。
它本是夜行飞禽,天亮就要睡觉的,可又很想去看看那个传闻已久的人类首领,就趁灰毛鹰去捕猎的间隙偷偷潜进村飞到宅子的屋顶。
左看右看不见人,只有几个老婆子在扫院,从回廊过去的丫头都垫着脚走路,不发出一丁点儿声音。
其中一个抬头看到屋顶的猫脸鸟,吓得差点惊叫,又立马捂住嘴,戳了戳同伴的胳膊,示意她往上看。
要死要死,夜枭怎么来这了!忒不吉利!
“还不快去拿长竹竿来将它赶走,若让它突然叫两声惊醒了主子,姑娘还不将你我的月钱全扣了。”
第092章第92章
虞归晚其实已经起来了,只是幼儿没让她出房门。
眼瞅着连饭都端进来吃,虞归晚不得不提醒:“今日是决赛,我答应廖姑会去看。”
南柏舍的蹴鞠赛已经进入最紧要的关头,前来观赛的人也越来越多,里三层外三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