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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0150(第2页)

“今日我其实是?来送这?个的,钱记得直接拨给北衙军官署,账册做清楚了啊。”明宝清把那张盖着北衙军官印的纸按在呆愣的张六郎身上,轻声对他说:“阿姐我脾气不好,胆子也大?,但不像你,你蠢,我不蠢,我对耀武扬威的事情没兴趣。我还想告诉你一句话,怕声小了你听不见,炸个响亮的给你听听。三娘是?户部的算官不假,但她在工部火药监也是?挂了名的,往后若有羽林卫来请她去指教,六郎记得放行,别给人添堵,到时候不知道是?谁给谁难堪呢。”

明宝清一松手?,那张纸飘了下去,张六郎下意识去捧,捧住了又恨得要命,转脸见她们姊妹俩正在窗里窗外说着话,一副什么?事都没有的样子。

明宝清伸手?替明宝盈揉着明目的穴位,轻声道:“就是?前些日子在禁苑炸了炉的火药方?子,我用棉纸裹了一点,配了点石砂,用松香滴粘合口,只是?威力不大?,吓个傻子够用。”

明宝盈笑了起来,明宝清侧眸瞧见老主事坐在书案后探头探脑的,就对他一笑,道:“惊着您了?晚辈失礼了。”

老主事对

于?她的温和有点不知所?措,明宝清前后作风迥异,不过想着她是?为妹妹出气来的,又似乎可以理解。

说实在的,明宝清奚落张六郎的那番话他听得也很痛快,张郎中刚进户部的时候也是?主事,与老主事是?平级同?僚,挪了他好些功绩,老子升上去了,儿子又来耗他的命。老主事伺候了张家两代人了,怨气都被磨没了,只剩下认命两个字。

张郎中听人来报了这?事,听说张六郎在众目睽睽之?下说的那句‘非心服也’时顿觉当头一棒。

等他赶过去时,明宝清已经离去,她前后进出支度司还不到一盏茶的功夫,但就似一阵寒风,吹得每个人都一哆嗦。

而明宝盈的反应则淡淡的,好像根本没这?回事,若不是?时不时真有羽林卫牵马接明宝盈去禁苑,张六郎还以为那日不过是?个噩梦。

明宝盈去禁苑时想去值房告假,不过老主事自从那两回的事后,对明宝盈就颇为在意,一会子不见她就要去寻,生怕她是?遭了报复了。

同?样是?视女娘为弱者,但老主事这?种态度却叫人讨厌不起来。

“天渐黑得早了,我去值房改了你的当值时段,你往后就值早衙,每日未时就可下值家去了。”

明宝盈就要站起身谢过他,这?邋遢老头只一摆手?,道:“差事要做好,一团污糟我也要发火的。”

他说这?话时语气都没什么?强调的重音,因为明宝盈一直以来都令他很满意。

如明宝盈这?样的算官、主簿之?流多如牛毛,碰上不忙的时候,官署里可以轮值,每日确保有一个宿值官就够了。

老主事前些年送走了老妻,孤家寡人一个,所?以成日在官署里,几乎是?把官署当家了,也就纵得张六郎时常画个卯就不知所?踪了。

其实自老主事以下,众人都是?愿意看到张六郎不在的,毕竟老主事能干又有担当,很少推诿什么?事,张六郎有个屁用。

明宝清如今也在主事的官位上,姐妹俩夜话时,明宝盈曾问明宝清要不要继续科考,因她在紫薇书苑教课,所?以书苑给了她生员的身份,但明宝清对于?再考功名的兴致似乎不高,瞧着文?无尽为明年接连的县试、会试而苦读书时,她只是?翻了翻那些书册笔记,并没有要深入钻研的意思。

明宝清即便再参试,也不会似明宝盈和文?无尽这?般苦心孤诣的。

“工部主事的位置,其实比单纯做司匠要自由些,但又比做员外郎、郎中要清闲。”明宝清歇在那软褥里,说:“宇文?外郎前些年也有升迁的机会,是?他自己无意。他其实很喜欢琢磨那些器械用具的,并没那么?多心思在官场上经营。”

“阿姐也是?如此吗?”

“眼?下是?这?样想的。”

明宝盈默了片刻,无言也是?言。

明宝清动了动,侧身在黑暗中精准捧住明宝盈的脸蛋。

“我们是?姐妹,但我是?我,你是?你。咱们只要是?朝着同?一个方?向就行了,却不必走一模一样的路。”

方?才那点堵在脑子里的情绪随着这?句话流走了,明宝盈轻轻‘嗯’了一声,投进明宝清的怀里。

文?无尽已经开始全?心备考,但却没有全?部辞去书苑的差事,只是?减了一些,只在明理书苑教学生们画画。

他的束脩自然是?这?家里的一份重要进项,但眼?下明宝盈也开始拿俸银俸料回来,文?无尽若想潜心备考一年,暂时不教书了,家里也供得起他。

更何况他改进的火纸方?子被工部司买了去,这?都还有一笔银子呢,即便用在东跨院的修缮上,算算也是?有余的。

只是?文?无尽说书苑里请的先?生各有才华,每月既是?去讲课,也方?便向诸位先?生们请教探讨,指正不足的。他说的有理,蓝盼晓都听他的,将纸坊的事情也一肩担了过来。

纸坊是?借了乡长?的人面做的第一笔买卖,原本只打?算在附近几个乡上卖一卖,再就是?务本、明理两处书苑给的买卖也就养得起那些在纸坊做工的乡人了。

纸坊的生意已经稳定,并不需要蓝盼晓太操心什么?,但文?无尽总觉得很劳累了她,嘘寒问暖不断。

蓝盼晓与他已经很久没有特别亲密过了,因为文?无尽在那方?面想头很多,吃起来就没个完,而蓝盼晓又受不住他撒娇,他或真或假哭一哭,就都任由他做那些羞人的事了。

未免他因男女之?事而分心,两人近来都很克制,只有拥抱和吻指而已。

“我不累。”蓝盼晓往文?无尽肩头披了一件衣裳,道:“阿婆同?孟老夫人看场戏去了,午膳就咱们俩吃,你想吃什么??”

“我又不挑,盐巴小菜也吃得,咱们家的盐巴小菜比别家的炖鱼焖肉都好味。”文?无尽牵牵她的手?指,道:“就煮碗馎饦好了,诶,三娘她母亲不在家吗?”

“刚问过她了,说早膳吃得晚,还顶胃,就出门逛一逛去。”蓝盼晓站起身,又望了眼?关着的大?门,道:“那午膳咱们就吃的简单些,方?才我同?隔壁婶子合买羊血,分了一碗,晚上用醋呛了姜蒜一煨,倒也滑嫩嫩的下饭。”

“瞧什么??方?才进来的时候也一个劲朝外看。”文?无尽不解地问。

“隔壁的公主府进了好些匠人修缮呢。不知这?宅子是?不是?要赏人了?若是?这?样,就是?添了邻居。”蓝盼晓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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