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离淮:这……这是假绿茶遇上真绿茶了?他算是知道,上彻为什么被绣纱骂了。
钟离淮小心试探:“那绣纱可是骂你,欺负了那人?”
上彻心下一惊,难以置信:“你……你怎么会知道?难不成,你真会通灵术?”上彻一劲儿地打量钟离淮,恨不得将他看穿。
“净会瞎想。所以,你一气之下,就离家出走,来追我?”
“那当然,都怪你出的馊主意。”
“我那可不是馊主意,而是对症下药,只是……”下药的人不对,钟离淮递给他一个眼神,让他慢慢品。
侯府旧事
上彻恨恨道:“你又看不起我,绣纱也是,阿爸也是,还有那些人,全都看我笑话,只有那小子不嘲笑我,虽然他同我抢绣纱,但是……他那么可怜,我就不想抢绣纱了。”
钟离淮:怎么被绿茶pua成这样。
道:“可你不是喜欢她,怎么能说让就让?”
“嘿嘿!我仔细想想,发现我也不知道喜不喜欢她,她长得好看,我喜欢,但她老奚落我,脾气也不好,我又不喜欢,我才十七,阿妈说,我还不懂什么是喜欢呢!”上彻说得洒脱。
“确实不应该早恋。”
“什么早恋?你又说我听不懂的,反正我不管,我要出人头地,穿着锦衣回镇,叫他们瞧不起我。”
钟离淮并不接这个话头,反而问:“那你是怎么认识镇国公的?又是如何认识安副将的?”
上彻痛心疾首,面色分外不好:“我在路上被人偷了钱,马还跑了,一路上,饥寒交迫,终于……让我走到了玉京,他们还不让我进,饿得我啃草,但就是在这种情况下,本少爷也不忘初心,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正好被国公爷瞧见,他见我武功不凡,还英勇,就将我带回国公府,让我参加武举,不久,就结识了安大哥。”
“果然是经了事,都长大了。”
上彻尾巴都快翘上天了,还是头一次听钟离淮赞他,傲娇道:“那是,我还为国公爷挣了一口气呢!那忠义侯不顾镇国公的命令,暗中塞人,虽然……那月琅很厉害就是了。”
钟离淮:所以两个大人都往里头塞人?不过,都挺有能力就是,怕只怕皆各有心思,不顾军令。
“那镇国公可吩咐你什么?”
上彻没什么保密意识,道:“没有吧~就让我一切听安大哥的。”
钟离淮:安河服从镇国公命令,看来,得解决源头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