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临感觉到他的抗拒变小了很多,攥着阮梨的力道也开始放轻。
“可是你把我攥的好痛好痛……”阮梨眨眨眼睛,很快泪珠就流出了眼眶,滴到詹临的手背上,满脸都是让人怜爱的脆弱。
他的oga好像要碎掉了……
处于易感期的alpha心中的火焰一瞬间得到了些许压制,对阮梨的保护欲高到了极点。
没有人可以伤害阮梨,就连他自己都不行……
詹临抱着阮梨的手骤然间松开,像是做了错事的狼狗,黑亮的眼睛有些黯淡无光。
阮梨“嘶”地一声扶住自己的腰,不用解开衣服看他都知道那里肯定被摩擦得一片鲜红,留下了詹临的手印子。
他很想跑掉,但即使詹临这时候表现的一脸无辜满心愧疚,只要阮梨一有往外面走的动作,一定会激怒还处于易感期的alpha……
想到这,阮梨对詹临笑得很温柔,“很难受吧……”
詹临伏地了身子跪坐在地上,满脸都是委屈,渴求地看着他,仿佛在寻求主人的安慰。
“我帮你解决……”阮梨的手指微微有些发凉,轻轻拂过詹临的滚热的脸颊,脖子……
直到握住那里,引得詹临身体一阵颤抖……
……
不知道过了多久,阮梨累的手都要抬不起来了,整条胳膊都酸痛难耐。
满地都是狼藉,房间内倒处都是杂乱的东西,雪松味和花香味信息素浓到超标。
书桌、床上、地毯上、甚至衣柜壁都带着一摊液体……
詹临沉沉地陷入睡眠中,眉眼初霁舒展,嘴角上扬,似乎是在做着什么美梦。
阮梨颤颤巍巍地爬起来,他整个身体都在散发着雪松的气味。
不是詹临成功标记了他,而是因为阮梨身上的液体……
他甚至来不及清洗自己一遍,阮梨心惊胆战生怕詹临会苏醒过来,alpha的易感期可不止一天,再来几次他绝对会被压榨成小干尸……
现在天已经蒙蒙亮,远方呈现出青黛色,他马不停蹄地找到詹临的飞船库。
万幸詹临经常让阮梨开他的飞船,所以阮梨也拥有和他一样高的权限,竟然毫无阻拦地驾驶飞船成功离开了……
东方的天际已经褪去了青色,显露出一抹鱼肚白。阮梨在驾驶舱看到了一点初日的曙光。
他设置好自动驾驶,朝着杨老安排的地址全力前进,然后终于累的受不住,在飞船上休憩起来。
詹临还在香甜的睡梦中,房间内残余的浓烈花香让他根本没有察觉到人早已经跑掉了。
……
阮梨渴的要命,腺体还在不停流汁液,让他始终处于一个失水的状态。
“母亲……”
“嘘……不要吵到母亲……”
他迷迷糊糊地听到耳畔的几道奇异的声响,可是疲惫的负面状态让他处于半梦半醒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