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哒。
自由尊严全都被那副冰冷的金属铐禁锢,林婧乔惶恐到几近疯狂,不停地t挣扎:“放开我!我没罪!”
她看向谢端若,男人依旧八风不动地坐在那儿,只见他冷酷地看着她,唇角依旧是那抹讥刺的笑意。
“早跟你说了,别给我安安找不痛快,我从不警告别人第二次。”
林婧乔气急败坏地哆嗦着,谢端若毁了她竟然就是为了哄铁真真?
“谢端若!你够狠!”林婧乔绝望地狂怒着,被几个彪形大汉押着走,却又拼命回头尖声诅咒。
“你以为你无所不能吗!你一定会遭报应的!这些一定都会报应在铁真真身上!”
“闭嘴!”像是逆鳞被生生撕撬,逼着他去直面最恐惧也最无力的事,谢端若的理智遽然被击溃。
铁真真威亚失误撞墙坠落的画面如怒潮般摧毁他的神经,他对林婧乔戟指怒目地警告,“你算什么东西?仗着民脂民膏和你母亲的身体活了三十年,先掂量掂量你这条贱命够不够服刑期吧。”
林婧乔被羞辱到发怔,看到了谢端若眼中的恐惧顿时又癫狂大笑:“你怕了?等着吧,谢端若,你就等着铁真真不得好死吧!”
“你找死!”谢端若暴戾横生,起身抄起酒杯狠狠往林婧乔头上砸去。
砰的一声爆破,玻璃四分五裂,不堪入耳的诅咒终于消停了。
林婧乔耷拉着脑袋倒在边上一名警察身上,一行血缓缓流下。谢端若还不解气,红着眼大步上前,满身杀气。
“谢先生!请您冷静点!”两名警察七手八脚地拦着他,皆被打开。
“谢哥!”其中一名年轻小伙死死抱住谢端若的腰,“你想想真真姐!”
像是被强行制动,谢端若倏然间找回了理智,他胸膛上下起伏,阴沉着一张脸向满屋经侦道歉。
那只空酒杯砸得刁钻,唯独伤到了林婧乔。
“谢先生,请您也跟我们走一趟吧。”
林婧乔轻微擦伤,清醒后歇斯底里地叫嚣着要和谢端若同归于尽。
谢端若压根没放在心上,只恨那只酒杯太薄,没把林婧乔砸成脑震荡,他好吃好喝地坐在警局里,刚做完笔录秦越就来了。
“出息。”气质温雅的中年男士居高临下地睨着戾气尚存的儿子,“跟个女人动手。”
谢端若抬眸望了父亲一眼,没顶嘴。若是他母亲还未清醒时,有人在他父亲面前诅咒她,父亲只会做得更狠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