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谁是你的主人?”
剧本里林曼竹只穿着未来妹夫的贴身衣物,铁真真讲究气氛,自然也换上了自己老公的。
谢端若不是演员,入不了她的戏,只知道妻子坐在自己腿上,一身冰肌玉骨任由他的黑衬衫半遮半掩着,是他不曾见过的柔情媚意,瞬时间被撩拨得气血翻涌。
得不到回答,攥在脖颈上的纤手虚虚地紧了紧力度,温软的抓握力,谢端若很熟悉,只是以往抓的不是他的脖子。
铁真真察觉不到他因为充血胀痛,沉浸着戏感追问:“说!谁是你的主人?”
谢端若任她掐着脖颈,眸光缱绻地看着她:“你是我的主人。”
“不对不对。”铁真真瞬间出戏,捞过剧本给他讲戏,“注意人设!你在演一个贞洁烈男,你得抗拒我!”
谢端若点头,光风霁月地抽下领带交到她手上,提议说:“真要按照剧本来,你可得把我绑仔细了。”
铁真真:“……”
她就不该心血来潮拿谢端若走戏。
隔行如隔山,还是不要对他吹毛求疵了,铁真真调整身位继续酝酿状态。
戏感正浓时,男人忽然攫住她的后腰往怀里摁,声音哑得不像话:“穿着我的衬衫坐在我腿上动来动去,谢太太,你真当我是贞洁烈男?”
铁真真暗叫不好,高估他了。
她小心翼翼地起身,旋即被谢端若顺势抱回卧室:“晚了。”
“啊啊啊啊——我不要!”铁真真尖叫着拍打谢端若,逮着机会就跑,却被他轻轻松松摁着肩膀扣回床上。
谢端若跪坐钳制她的腰身,利落褪尽衣衫,俯身拉开床头柜拿东西,毫不含糊地做全准备。
他疯了,她受不了的,而铁真真无谓的挣扎都消停在谢端若的深吻中,他轻车熟路地沉身推送。
“不要什么?”男人时缓时急地攻占她的神思,成了她所有感官的主宰。
谢端若每每这时都是恶劣的,总喜欢掌控她说些浑话,铁真真在这事上惹不得,一惹她就泪腺失控,抽抽嗒嗒地啜泣,瞧着好不可怜,偏还要自以为是地报复对抗他,平白让他占尽好处。
“宝贝,我不知道你是什么意思。”谢端若故意在铁真真耳边耍浑,动作都带了点威胁意味。
铁真真忍不住哼吟,用哭腔急吼吼地说出一句话。那神情,谢端若一时半会儿分不清她是撒娇还是命令,他当是后者,发笑着抱她坐起来,倒也没真的全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