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次巅峰的燃爆后,苏晓伏在季行川肩头,嗅他锁骨处的肌肤,微咸的汗水味,像是海边吹来的风。
他闭着眼搂着她的腰,在她的腰窝上轻轻地抚摸,显出些餍足后的倦意。
“我们分开的这几年,你想我吗?”她轻声问。
他睁开眼来瞧她,也不说话,眼里是说不上的神色。
她也并没有真的想让他回答,自顾自地说:“一开始我是真的很痛苦,满脑子都是你,吃不好也睡不好,直到有一天我下定决心不再想你。我学会了展示自己,学会了像其他人一样社交,对了,我还学会了开车,在掌握了更多之后我不再因为失去你而焦虑了。”
她停顿了一下,接着说:“但那时候我却憋着一股劲,我会偷偷地想,总有一天我会告诉你这一切。离开了你我也可以过得很好,而且会越来越好。”
苏晓没有说的是,在她的潜意识里,她那么努力地提升知名度,其实也是想让自己站得更高,暴露在他的视野里。
如果他看到了她,他会不会有一丝动摇?
她那么急切地想要获得成就,其实也是想能够有底气站在他的身边。
季行川的手停下了在她腰上的动作,而是抚上她的背,将她搂得更紧,他哑声说:“你做得很好。”
她又从他怀里抬眼看他:“那你呢,这些年你是怎么过的?”
“没什么特别的,除了工作还是工作。”他淡淡地说。
他费了些时日把两个哥哥拉下马,又把行星带上了新的台阶,他麻痹自己的方式也只有工作。
回忆起来那段日子像是失去了色彩一样,一切都是灰色的,黯淡又无光。
他不敢再去巴黎,因为他怕自己会忍不住去找她。
他偷偷留心着她的一切,从她的颁奖典礼到她的活动采访,一个不拉地看。
他为她的闪耀高兴,而他的生活也愈加黯淡,直到再次见到她,才再次有了色彩。
苏晓不依不饶地问:“除了工作呢,还做什么了?”
季行川来寻她唇,浅浅地吻了一下,“做梦。”
他的手又不安分地向上按捏、挑抹,直白地告诉她做的是什么梦。
苏晓被撩拨得脑海空白一片,放弃追问,再次直直地坠入欲望的深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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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苏晓睡到大中午才起床,当她出房门看到季行川居然在客厅里健身时,不禁感叹这个男人真的是精力旺盛。
“吃了饭我们就去束溪。”季行川端出两盘欧姆蛋放到了餐桌上。
苏晓凑近了一闻,刚刚煎好的蛋卷散发着培根和火腿的香气,令人食欲大开。
“我们季总这样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的男人真是打着灯笼都难找啊。”
“快吃吧,别贫嘴了。”
“夸你还不乐意了,害羞了?”苏晓凑近了他看。
季行川顺势拦住她的腰,把她往怀里带,眼里意味深长,“还想出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