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还是头一回谈及过往。
傅弦音张了张嘴,还没说出什么,就见顾临钊朝着她的方向走了两步,而后弯腰,在她唇瓣上啄了一下。
本来就紧绷的神经彻底断裂。
傅弦音感觉大脑都成了一团浆糊。
不是在逼问她,怎么就成了亲她?
她还没反应过来,下巴被人捏住,唇瓣上再次覆上温热。
顾临钊接连吻了她两三次,都是温和的,不剧烈的吻。
在唇瓣即将再次相贴的瞬间,傅弦音偏过头,错开了这个吻。
呼吸微微错乱,脸侧的发丝垂落。
她知道顾临钊在干什么了。
他在逼她承认,她还喜欢他。
她对他还有感觉。
等不到她说,他就自己来。
一下又一下。
身体不会说谎。
傅弦音扭头,睫毛轻颤。
她看着那双眼睛,近乎于破罐子破摔般:“都这样了,你还想问什么。”
顾临钊说:“我不想问,我想要你自己说。”
“事儿。”
傅弦音说。
可就偏偏不遂他的愿。
顾临钊似乎也是猜到了她不会这样轻易开口,叹了口气,说:“傅弦音,我这辈子都拿你没办法。”
“那换一换,你来问问我,行不行?”
事情不知道怎么就突如其来地变成了这样。
明明是他在逼问她,要她开口说实话。
可怎么又成了她问他。
傅弦音问:“你这六年在干什么?”
她问题问的宽泛,与其说是好奇或探究,更像是为了应付顾临钊那个要求。
然而顾临钊还是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