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抽泣。
眼泪流淌在枕头上,傅弦音生怕颤抖的双手会不小心将人碰醒,于是收回胳膊,让自己蜷缩在被子里。
似乎哭了很久,但似乎又没有。
毕竟也不算是从前。
情绪收拾干净,傅弦音想要转头再看一眼,却又怕自己控制不住反悔。
她翻了个身,想要静悄悄地起身。
然而下一秒,腰肢却被人大力箍住。
傅弦音以为自己是没睡醒。
然而腰上那抹温热的触感实在是太过于清晰。
她张了张嘴,刚想要说话,可还没来得及开口,耳垂就被人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
像极了昨晚。
他箍着她的腰,咬着她的耳尖,低声哄她要专心。
傅弦音耳尖红了一块。
她想要开口,可顾临钊却先她一步。
他在她耳畔厮磨着,声线还发着哑,带着昨晚未散去的,缠绵的爱欲。
他说:
“怎么,又要逃?”
“傅弦音,是谁给你的胆子,抛弃我第二次。”
为什么
耳畔传来温热的吐息。
那一瞬间,傅弦音甚至恍惚以为是回到了昨晚。
耳垂被人轻轻咬着,齿间厮磨,神经正疯狂刺激着傅弦音的感官。
她感觉自己从心头麻到指尖。
“你……”她开口的瞬间声音就变了个调,几乎是强撑着稳住语气。
“你什么时候醒的……嘶!”
问题问出口的瞬间,她就感觉顾临钊重重地咬了她一下。
那一瞬间,傅弦音甚至怀疑自己耳朵会不会见血。
她皱眉骂;“你属狗的吗?怎么还咬人。”
身后传来轻笑。
顾临钊在她腰间按了按。
他力道不轻不重,却刚好能按到她最酥麻的点上。
傅弦音感觉自己骨头都软了,她再也维持不住凶狠的语调,甚至不敢开口,怕不成调的话语出卖她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