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里翁过去检查一番,“鬼使的化心已经解了,教主是消耗过大以致晕厥,”他拿出一颗药塞进蔺淮嘴里,抬起下巴让他咽了下去,“我准备好了房间,让他们先睡吧,估摸得睡上几个时辰。”
“出什么事了?”芜霜急急忙忙走了进来。
沈久问道:“你怎么回来了?”
“我不放心你们,帮纪媗为那些女子检查过后就先赶了回来,你放心,剩下的事纪媗和纪膺会处理好,”她看向玄冰床上的两人,蔺淮虽然衣服有褶皱,倒是完整,洛瑶的衣服明显被整理过,但还是能看出被撕裂的痕迹,“这怎么回事?教主撕的?”
沈久不知该如何回答,抱起蔺淮,“先送他们去房间吧,我一会儿再跟你解释。”
芜霜也没有再问,抱着洛瑶跟在舍里翁和沈久后面。
“为什么只准备了一个房间?”芜霜不解。
沈久道:“很显然,如果明天教主醒了见不到鬼使一定很担心,又要到处跑去找她,索性让他们睡在一起,舍里堂主真是贴心。”
舍里翁捋了捋胡子,“好说好说。”
芜霜一脸嫌弃,但还是将洛瑶放在了床上,沈久则将蔺淮放在另一张软榻上,又给两人分别盖好被子。
舍里翁道:“二位护法明日一早再来便可,且醒不过来。”
沈久道:“好,辛苦了。”
舍里翁打个哈欠,“不碍事,老朽先去睡了,你们自便。”
等舍里翁离开,二人来到外间,芜霜才问道:“怎么回事?”
沈久便简要将前因后果讲给芜霜,后者听过之后发出一声无奈的叹息,“先前我问过几次,教主都不承认他喜欢江问月,看来还是患难见真情。”
“慎言,咱们教中哪有江问月?”沈久饶有兴致地看着芜霜,“你不生气吗?”
芜霜反问,“为何生气?”
沈久情绪有些低落,“你之前不是很反对他们二人吗?”
芜霜道:“那时教主并未说过喜欢鬼使,我自然要为自己争取,他既然已经表明心迹,我便不会再作他想。”
沈久瞬间恢复平时潇洒不羁的样子,“不愧是我喜欢的女人!”
芜霜翻了个白眼,径自离开,沈久对着里间轻声说道:“教主,鬼使,多谢啦!”
洛瑶醒来的时候先是大脑一片空白,然后注意到自己在一个陌生的环境,她坐了起来,只觉得身前凉飕飕的,低头一看顿时大惊,我靠,谁把我衣服撕了?!
她警惕地观察四周,只见墙边软榻上躺了一个人,屋内没有其他气息,确认环境安全之后,洛瑶开始回想到底是怎么回事。结果就是越想头越大,这个“化心”还真是神奇,发作之时神志不清,等清醒了倒是记忆全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