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让我多活两天。你这审美加穿搭是从火星学来的吗?都不是碳基生物能想到的。我真服了,一扯那傻猪跟流哈喇子似的,猥琐至极】
【就像那特别清秀的小哥哥,偏要穿一身烤糊的油腻腻的五花肉睡衣,坐床上抠脚,还时不时闻一下】
画面太美,有点想yue。
齐晋楷:老婆,你这张嘴要不还是捐了吧,我手都干出火星子了。拼不完,一点都拼不完。
梁潇暮仰着头,忍着胃里上涌的呕意,抱着两只手,使劲的掐人中,猛吸几口气,才不至于晕过去。
有气无力道:“这就很好,特别好看。夏季不至于那么畏寒,咱没有宫寒一说,适当冻冻,强身健体,活到九十九。”
齐晋楷没有回答他这句话,把被子拉开一角。
伸手把床单抚平,拍了拍自己身旁的位置,“暮暮,上来睡觉吧。”
看他这不同以往的殷勤样,说啥梁潇暮都心里发怵,打着哈哈的搪塞人,
“嗯,好,你先睡,我再看会儿剧本。”
说完,头也不回的就跑到沙发上,窝进去。
一边看剧本,一边时不时用剧本挡着脸,瞥几眼床上的人。
直到最后确认齐晋楷已经睡熟,梁潇暮才轻手轻脚的掀开被子躺进去。
半个小时后,平稳的呼吸传来。
齐晋楷睁开眼睛,眼神清明,丝毫就不像刚睡醒的模样。
他往人的方向移了移,伸手将人捞进怀里。
隐在被子下的脚,勾着梁潇暮的脚,给人暖着。
又在人发顶亲了一下,心满意足的揽着人入睡。
第二天天一早,梁潇暮是被敲门声惊醒的。
“哥,快开门,救命啊!我脏了!!!”
周珩他不是人
梁潇暮顶着翘起的呆毛,使劲拍了拍脸,让自己清醒过来,胸腔里压着一口火将门打开。
刚要发火,就被谢宇风扑个满怀。
险些跟人迭迭乐直接躺地上。
松开握在门上的手,放到后腰上用力的揉了揉。
梁潇暮咬牙切齿的看着眼前人,“谢宇风!你真够可以的,起个大早过来把我老腰撞断了对你有什么好处。”
谢宇风无视梁潇暮的怒意,抱着人的腰,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往人身上蹭,眼睛都肿成核桃了。
“哥,你会算命,是预言家,我信了。”
梁潇暮嫌弃的将身上人往下扒了扒没扒掉。
沉着脸,睨着他,“松手,一大早就来我这里发疯。你信什么?信你是个傻子了?”
“嗯,我就是个傻子。”谢宇风越说越激动,最后直接嚎了起来。
“呜呜呜……我怎么这么倒霉,命苦啊,周珩他不是人……我就是那大傻子,呜呜呜……我我脏了!!!”
穿透耳膜的高音跟紧箍咒似的,让梁潇暮头疼欲裂。
毫不客气的在人后脑勺上甩了一巴掌。
“闭嘴!别鬼叫了。”
被扇疼的人,由着惯性抱紧人,紧紧咬着嘴唇,眼眶憋得通红,眼泪将落不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