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银河护卫队,”旺达说,她的读心术一定帮了她大忙,“我们在太空遇到了他们。”
“所以今天其实是圣诞节?”我问她。
前面的空地上,史蒂夫对索尔点了点头,“来得正是时候,伙计。”
“一点儿没错,正好救了你的小命。”索尔一点也不客气。
“让我们一起了结这件事,”史蒂夫说,“然后托尼会想开个派对。”
“听起来不错。”索尔说,“但我觉得你要是让托尼错过眼前这场好戏,他会拒绝请你参加派对。”
他说着抬起头,看着阴云密布的天空。然而那不全是阴云,还有一艘缓缓降落的宇宙飞船。
复仇者飞船。
“这会很有意思的。”旺达说。
我完全同意她的说法。这会很有意思的。
·正文完·
画蛇添足的番外
有时候,我不知道这条无情的路要把我引到哪儿去
有时候,我搞不懂这因果循环、是非报应
所以我猜我会一直赌下去
大口喝酒,大声吹牛
总比干坐着等死容易
(一)
这场战争结束的四个月之后。
“我讨厌冬天。”我进屋抖掉身上的冰水,感觉自己像一条冻僵并湿透的狗,“该死的雪下个不停。”
没人回应我,只有隔着门板传来的音乐声嗡嗡响个不停。我把钥匙搁在门口的柜子上,把拐杖靠在墙上——没人想在下雪天拄拐,尤其是在这种地板上面——然后一瘸一拐地走进空荡荡的客厅。
出于某种官方不愿明说的原因,复仇者基地目前只有托尼和罗迪驻守,其他人则像水滴一样纷纷融进了纽约这个大水潭。至于我,一个月前我才从医院病房搬出来,像这座臭烘烘的都市里的空气一样恢复了自由身,只是我不知道该去哪儿。最后,史蒂夫和巴基好心收留了我。他们战后在科隆尼大道附近租了一所公寓,但不是那种时髦的寓所,这栋楼里鱼龙混杂,附近的街区还时不时传来枪声。
我不会承认,但这地方的确比高档小区更能让我感到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