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景在一旁打量着邢州,这个人沉着冷静,和他的外貌不符合;初见他时,应景总觉得靠谱又不靠谱,说不上来原因,大概是那张脸给她的错觉,毕竟身边有个容貌出挑的例子,卫迦就不靠谱。但随着相处,应景才透过那张艳丽的皮囊看到他内在的沉稳,以至于周老师最后都是对着他说,把应景和卫迦带回去的话。
“你跟我来!”应景对着邢州说。
察觉到突如其来的冷气,卫迦和邢州有些莫名,但还是乖乖跟了上去。
两人跟着应景走到一间空的志愿者观察室。
应景说:“衣服脱了,躺上去!”
卫迦不可置信,“是现在就要办了吗?”
应景拿过治疗推车里的听诊器,“你也躺上去。”
“一起来啊?”卫迦大吃一惊。
应景抬手敲他的头,“清空你脑子里的废料,我要听一下你们的肺部。”
卫迦嗷嗷了两声,“是有什么问题吗?我没咳嗽啊?”
说完就被胸口突如其来的冰冷给冰得一哆嗦。
应景隔着一层衣服给卫迦听诊,两分钟过后,取出听诊器。
“很好,很健康!”
接着转头,“到你了!”
邢州:“……我没问题!”
应景可不管他有没有问题,见他不脱防护服,直接上手,把听诊器塞到他胸前。
“这下相信我没问题了吧!”邢州问。
应景撤回手,转身离开。
卫迦悄悄和邢州说话,“她怎么了?”
邢州在整理衣服,“大概……担心吧!”
接下来几天,三人忙于记录临床试验数据,一天十几个小时几乎脚不沾地,累得他们晚上倒头就睡。
夜里,邢州再次咳嗽起来,他撑起上半身,拿过抽纸捂嘴。
纸巾上血色点点,邢州没有惊慌失措,反而镇定的将纸巾扔进垃圾桶里。
最近几天忙于实验,他们几乎只能睡四五个小时,这会儿正好凌晨四点,过不了一小时就得起床;反正也没了睡意,邢州干脆起床去实验室,出门时还不忘将垃圾带走。
应景和卫迦强打精神走进实验室,就见邢州已经端端正正坐在电脑前记数据。
卫迦问:“你什么时候来的?”
邢州回答:“一个小时前。”
“难怪我们叫你没人答应,你也太早了!”
邢州停下笔,对两人说:“现在实验进入稳定阶段,没开始那么多观察点,你们可以多睡会儿。”
卫迦坐到他旁边,“还是算了,苦就苦这一阵,等过了这段时间说不定就好了。欸,快过年了,到时候去我家过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