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后。
宁幼恩睡意全无。
密密实实的吻笼罩着她。
大衣里探出的小手,牢牢抓在男人衣襟,如溺入深海不得喘息。
只能依仗面前的人,能大发慈悲地放过。
可惜,周赫今晚不知是被另一种情绪所支配。
他的吻,汹涌,台风过境般,不给一丝喘息的机会。
直到女孩猛力敲打他胸膛,他才粗喘着气息,冷静放过。
“哥哥?”
“幼恩。”
他沉沉唤她,似堕入深渊的呼唤。
许是从未闻见他这般的话语声,女孩停下推搡他的手,轻环上他贴下的脖颈,回应他,“我在。”
“别再折磨我了好不好?”
你愿意表白也罢,不愿意也行。
留在我身边,就算狂风呼啸,都如同你深恋我那般,坚定不移。
周赫突如其来的请求,让宁幼恩疼得红了双眼。
折磨?
是谁折磨了谁。
她那么的爱,如何忍心折磨他?
床榻上,衣物落尽。
羞涩的月光,本该躲进云里,却偏偏大胆,从窗帘的缝隙挤进,非要窥探个一二。
女孩海藻般的乌发,晃动在纤细漂亮的脊背上,天鹅颈缓缓后仰,勾出至极的弧度线。
一寸寸地加深,蝴蝶骨横托住的长臂,绷出硬朗的线条。
她撑在周赫肩头的手,指尖涨红的滴血,“哥哥我”
“幼恩,乖,还有两个。”
周赫仰头,去吻她汗津津的脖颈,锁骨,绵延往下。
久违的亲密无间,注定让这场情事,久久不能落幕。
女孩忍住欢愉的横冲直撞,颤音说话,“哥哥,我不喜欢那暗恋物件了。”
他一直怀疑她,又是自己醉后吐出的话语,过多狡辩,只会令他心底更不舒坦。
如今,她已经要出国去了,不能表达爱意,不如直接否决掉那暗恋的物件,不再喜欢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