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柏珊探头,睨叶书桉,使坏,“余情未了会受大伤的,到时候,我只能站幼恩这边看你哭。”
“陈柏珊,知不知道你这一型别的千金,再多金再漂亮,没哪个公子哥要。”叶书桉呛她。
陈柏珊咧嘴笑,“你是说我年纪轻轻事业有成,漂亮,酒量好,没人高攀能拿下。”
“诶诶诶——,你们两个,一个俏,一个俊,京市圈首选。”
宁幼恩劝架,两只手举起,抵在中间。
陈柏珊凑近,“幼恩你说我俏,眼光真好!”
叶书桉见她俩越来越亲密,也争宠,也挨近,“我俊,首选,你选吗?”
“叶书桉,挖我男神墙角,可耻!”
“我光明磊落,先入为主。”
“什么先入为主,我们幼恩八年,你比长久,你才六年,感情要讲究主观。”
两人争论,叶书桉挤了挤眼色,陈柏珊安静。
“幼恩!”陈柏珊搁下酒杯,抱住她,推敲她,“其实暗恋,也可以变明恋的。”
“明恋什么,跟你一样单恋?”叶书桉对豪门世家,为权利名利选妻的惯用把戏嗤之以鼻,“今晚新周太太生辰宴,哥同柏仲哥,不是都被架着去充场嘛。”
陈柏珊背后伸手,打了叶书桉一下。
宁幼恩顿悟,偏头,眼睫颤颤地望向叶书桉。
原来,今天沈之晴如此隆重地帮周赫挑选西装,是为了一同参加准婆婆的生辰宴。
不用再证实,他们本就是公开的一对。
而叶书桉没去,因为他是周赫生母的娘家人,所以周赫果断拒绝了今晚的邀约。
宁幼恩眼见的神情落寞,陈柏珊缓和着气氛,“幼恩,我们陪着你。”
叶书桉闷着喝酒。
宁幼恩扯他臂弯,知道他心疼自己,“书桉,我没事。”
一句习惯性的“没事”,叶书桉回眸,话憋心里,所有的不甘都往回吞。
沙哑着声道,“过完年,我去墨尔本看你。”
“我也去~”
寒冬,庭院的风是冷的,有好友在,宁幼恩的周围,则全是暖的。
“我等着!”她张手,一左一右,将两人环入自己内肩。
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