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身印子不能让周惠看见,不然周惠得疯。
徐慎进屋穿好衣服,又问过陈凯确定不会露馅,这才和陈凯一起下楼。
“我弟呢?他还没起吗?”周惠皱眉问。
现在时间不早了,这个点还赖床像什么话?再说了,这里不是自己家,哪能这么没规没矩。
“不用喊他。”徐慎说:“昨晚他过床不习惯,睡得晚,就让他睡吧。”
周惠无语,说道:“定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娇气了,在家时好好的。”
平时这个点都起来干活了。
现在一屋子人就只有他自己没起,像什么话。
“没事。”徐慎再三表示:“反正又没事做,不急。”
周惠实在不好意思:“慎哥,你太惯他了,回头我铁定说他。”然后说:“你坐,我给你盛碗鲫鱼粥,我还烙了葱油饼。”
看见有面粉,她就忍不住手痒了,葱油饼烙出来松软可口,层次分明,馋得她自己吃了好大一个。
家里兄弟姐妹多,平时难得吃上一顿油水满足的。
“好吃。”陈凯咬了一大口葱油饼,笑眯眯地瞅着徐慎,满脸揶揄。
徐慎反手摸摸脖子,上头还残留着舒然啃他的感觉,想起来浑身火热,他只能强迫自己不想。
这顿不算早的早饭一直吃到十点多钟。
江帆和陈森也从家里晃了过来,问周惠还有没有吃的。
“有,有,你们坐,我给你们盛去。”周惠正勤快地给徐慎家擦窗户,闻言赶紧放下抹布去厨房了。
“别忙活,让他们自己去。”徐慎说。
“没事。”周惠爽朗说。
徐慎瞧着江帆挤兑道:“人陈森单身汉家里没人,江帆你家有保姆,还好意思蹭我家饭吃?”
“我不受待见呗。”江帆说:“我一觉起来,保姆连个馒头都没给我留,我家旺财都吃得比我好。”
江帆是跟着他哥嫂过来的,他哥江航三年前调到这里任职,顺便把他这个不听话的小弟也带过来了,一待就是好几年。
到现在二十了也没个正经营生,就天天跟着徐慎这群人混,家里也不管他,别作奸犯科就成。
陈森饿极了,跟到了厨房自己动手,发现是鲫鱼粥,吃了一口竖起大拇指:“周定他姐,粥做得很鲜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