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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夭夭,父亲该怎么办?”
“本君错了,是本君做错了,求你们别伤害本君的夭夭。”
“本君难道就十恶不煞吗?”
“凭什么这么对待本君?”
“我的夭夭,是阿父对不起你是阿父连累了你。”
“夭夭”
小安站在门外,听着卧房之内传来的一声声悲凉的话语,他吓得六神无主。
“主子”
没人回应他。
房内只有又哭又笑的自言自语。
小安被吓得瘫坐在地。
“主子,主子不会疯了吧?”
这个念头一起,小安立即从地上爬起来,必须要去告诉主君,让主君拿主意,求主君救救主子。
他飞快地转身跑出主院。
温言澈得知陆时逸快疯了的消息,已经是三天后了。
因为禁令的原因,护卫不敢放小安出合欢轩。
后来在小安的软磨硬泡加上大量贿赂之下,这才放他出来。
一听此事,温言澈立即赶往合欢轩。
“时逸,发生了什么事?”
温言澈踏进主院卧房,陆时逸正一脸颓废坐在摇篮边,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小夭夭。
见此情形,温言澈心下一沉。
半月前来时还好好的,怎么突然间这副模样了?
他走近摇篮坐在旁边,仔细打量眼前的男子。
才半个月不见,陆时逸原本隽秀的容颜变得沧桑不堪,眼窝深深凹陷,新长的胡茬布满周边,脸色泛着蜡黄。
从前的陆时逸岂会如此不修边幅不顾形象?
温言澈面露焦急,“时逸,发生了何事?你这是怎么了?”
难不成,又听谁说了什么?
可这段日子,在严厉管教之下,外头没有人再敢多说一个字了。
难道是合欢轩的下人?
温言澈沉着脸,细心安慰陆时逸:“时逸,不管你听谁说了什么,在事情没有真相大白之前,你都不能自暴自弃,你要是垮了,夭夭怎么办?妻主马上就要回来了,你想她看见你这副样子吗?”
妻主?
陆时逸的心颤动了一下。
“妻主还会想见到我吗?”他不禁怀疑。
“你又胡思乱想了。”温言澈叹口气道。
随即他看向摇篮中的婴儿,语重心长的说:“你看,夭夭多么可爱,你要振作起来,你这副样子怎么能照顾好她。”
陆时逸听他这么说,转而问他:“主君也觉得我的夭夭很可爱吗?那主君可喜欢夭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