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是季铃兰,另一个是方婆婆。
几乎是立刻,三漫眼中的光就暗淡下去,撇过头去,她不想和这些人再有任何交集。
她饶过她们,对方却并不放过自己。
方婆婆看到三漫,破口大骂道:“好啊,月三漫,你果然在外面有了别的男人,说你两句就跑了,原来是和这个男人厮混在一起!”
恶狗还先咬人了?
她跟着方柳明跑来这边,用自己的钱补贴家用,对待他们二位尽心尽责,到头来却落得一个和别的男人厮混的名头?
姑娘们最在意自己的名声,三漫也不例外。
她挺直身子反驳道:“我厮混?我跑了?我为什么要跑你们心里不清楚吗?怎么,还想我回去给你们洗衣做饭?你们既然这么喜欢铃兰妹妹,不如就让她接替我好了。”
季铃兰掉了两滴眼泪,依旧在扮演着无辜的受害人形象。
“三漫姐姐,你怎么这么想我,铃兰明明什么都没干啊。”
对于铃兰,三漫一向是说不过她的,现在她已经看清,季铃兰惯会用这种把戏。
这时,一直看好戏的祁老大出声道:“对于这种,我的建议是别费口舌,直接打一巴掌,会很爽。”
三漫有些犹豫,她不知为何男人会帮她,但她这辈子都没动手打过人,她做不出来这种事。
对于她懦弱的反应,男人尽收眼底,却并未劝说,而是一手揽过她的肩,低声道:“给你看个好东西。”
他带着怀中的姑娘离开,来到另一间房,这里放着许多的酒坛,弥漫着淡淡的酒香。
祁老大双手抱住三漫的腰,强势到令人无法反抗,他坐在木箱子上,仰着头看着三漫,“答应做我的人,我就放了你父亲,不仅如此,我还会帮你。”
三漫考虑都没考虑,直接拒绝:“不用了。”
男人势在必得:“你不想救你的父亲了?”
这是赤裸裸的威胁!
这不就是变相地说,她要是不答应,就再也别想见到她的父亲。
她确信,男人说到做到,她不能拿父亲的性命去赌。来硬的她定是赢不过男人,只能先来软的降低他的警惕性,再找机会逃走。
见面前的姑娘犹豫了,男人再次抛出诱惑,声音低沉诱人:“除此之外,我还送你个礼物,如何?”
他的眸中带着势在必得的自信,好似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如何?你还有的选么?”
男人话音刚落,三漫背上又贴近一个熟悉的怀抱,一如上次那样的强硬又温热,他垂下头在她耳边轻声说话,宛如爱人低语。
“做我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