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晴薄日。翌日,天刚蒙蒙亮,秦京茹就从睡梦中惊醒,她做噩梦了。梦里她没和许大茂结婚,反而被于海棠横插一脚,导致她被许大茂白白占了便宜,之后更是遭遇哄骗,眼睁睁地看着许大茂和于海棠风花雪月,不过最后凭借表姐地帮忙她还是如愿以偿,嫁给了许大茂。但之后的事情仿佛是现实生活的写照。许大茂发达了,可自己也成了她的出气筒,没有孩子,在家没有话语权,最后在一个大雪纷飞的夜晚,她被赶出了家门。大片雪花落在她头上,她却无处可去。贾家和表姐已经被她得罪了,整个四合院没人看得惯她,就这样,她只能蜷缩着身子,躲在门廊下面。雪花纷飞,北风刺骨,瞬间她便从梦中惊醒。“呼呼。”大口喘息的秦京茹还是吵醒了何雨柱,他闭着眼睛问道:“怎么了?”秦京茹惊魂未定,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似的,紧紧地抱住何雨柱,嘴里呢喃着:“我害怕,你抱着我。”迷糊间何雨柱也没多想,伸手抱住了她,不一会儿就传来了均匀的呼吸声。而秦京茹没有半分睡意,她回忆着梦里的内容,却发现它正在缓缓消散,能想起的内容越来越少,但一个念头在她心里却愈发清晰。‘我一定要生儿子!’心中重复了好几遍后,她轻轻从何雨柱怀里离开。怀抱虽然温暖,可终究不是她的港湾,谁让他当初鬼迷心窍,非要“唉,罢了,一切都是命。”自怨自艾地喃喃自语了一句,动作缓慢地穿着衣服,一来不想吵醒何雨柱,二来是因为昨天当女骑士太久了,现在双腿只要用力都有抽筋的可能性。最后给何雨柱一个甜甜的早安吻后,秦京茹轻声出了何家,确定没人注意到她后回了许家。此刻的许大茂依旧沉浸在睡梦之中,全然不知道自己头上的颜色又深了很多。醒来后的何雨柱望着已经空旷的枕头,脑海中出现的念头却是:我这算不算被光顾了!好像除了没收钱外,情景一毛一样啊!尤其是秦淮茹,不仅不给钱,还从他这里拿钱,他亏了身子还亏了钱包,简直亏的连裤衩子都没了。“咦我裤衩呢?”最后何雨柱在床底找到了脏兮兮的裤衩,直接将其扔到了盆里,里面有着这两天换下来的床单,他还没来得及洗。突然,他想到了一个恶趣味的办法。“嘿嘿嘿,秦淮茹,既然不喜欢洗衣服,那这盆东西就交给你吧,桀桀桀。”像是反派似的发出荡笑,何雨柱很快收拾妥当,拿了一个冷馒头对付一口,朝着轧钢厂飞奔而去。一路上都能听到响亮的口号,他差不多已经免疫了,对于毫无感觉。他们搞他们的运动,自己守着自己这一亩三分地,互不干涉,也不失为一件好事。可今天的轧钢厂同样喧嚣。李主任从市里开完会回来,立即召开了厂里的领导大会,所有的干部都得出席,听他宣讲上面传达下来的精神。许大茂算是彻底翘起了尾巴,大大咧咧地坐到了比较靠近李主任的位子,可也没人敢说什么。开会的位子可是有讲究的,什么人坐什么位子有着自己约定俗成的规矩。原本许大茂不应该坐在这里,可他仗着自己得势,别人不敢嘤其锋芒,硬生生坐了下来,得意地扫视着其他人,仿佛在说——谁敢反对!不一会儿,李主任来了,会议正式开始。没什么铺设,也不打算卖关子,李主任拿起本子就开始传达上面地精神,下面的人纷纷拿笔开始记要领,只有许大茂此刻傻了眼。没人通知他拿本子和笔啊!李主任注意到了唯一抬着头的许大茂,皱眉看着他,然后便发现了他两手空空,随即质问道:“许大茂,上面传达的精神你怎么不记啊!”“我我没拿纸和笔。”许大茂结巴地回答。这副吃瘪的模样让不少人心里直呼痛快,让你再得瑟。李主任恨铁不成钢地瞪了他两眼,挥手让秘书给他递来了本子和笔,然后才开始说道:“上面这次特意强调了斗争对于我们的决定性作用因此我们厂不仅不能落后,还得大搞特稿,全新全心地搞,让上面看到我们的成绩。所以我宣布,从今天开始,组织车间学习上面传达下来的纲领,每个人都得学,还得考试,不能”“主任,那车间的生产任务怎么保证?”何副厂长竟然又不怕死地站了出来,打断了李主任你地计划。李主任瞬间脸上就挂不住了,冲着何副厂长说道:“你这个何副厂长,思想觉悟就是不够,之前刘海中的事情,也是你擅自作主,这次更大胆了,竟然敢反驳上面传达的精神,你是不是也想被批斗!”,!“主任,我不是那个意思,而是厂里的生产任务都是开年就定下的,现在耽搁了,年底万一”【嘭!】“你够了,你这就是危言耸听,咱们厂的工人都是吃苦奋斗的代表,都有着不怕苦,不怕累的精神,又怎么会完成不了上面的任务。我看你就是思想觉悟不够,你不配继续坐在这里了。许大茂。”“在!”许大茂大喊一声,立即从凳子上站了起来。“何副厂长带头反对上面的政策,行为极其恶劣,不过念在他这些年还算是为厂里做了不少贡献,批斗就算了,直接把他关禁闭室,什么时候承认错误了什么时候放出来。至于职务的话,免职,罚他打扫厂里的卫生,让他亲眼看看,我们的工人是如何一边学习纲领一边完成上面交代的生产任务。”现在的轧钢厂,就是这么简单粗暴,李主任一言就能定其他人生死。“李怀仁,你丫就是一混蛋,轧钢厂在你手里,一定会唔唔唔。”正在大放厥词的何副主任被许大茂直接塞了一块破布,挥手让手下的人压了下去。“主任,回去之后我肯定好好‘教育’他,您放心吧。”教育二字上许大茂咬的很重,在场的人没一个傻子,大家都听懂了,心里为何副厂长而默哀。李主任满意地点头,然后眼睛扫过了在场的每一个人,大家皆低头沉默,大气都不敢喘。会议室,死寂无比。:()四合院:我不做傻柱很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