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刚去找萧元漓了?”
萧沉萸点点头,“问了点事。”
“她真是……”楼菡气道:“萧玉痕不知?道当时在想什?么,怎么就糊里糊涂把人接来了,都走到这个地?位了,还被老家的人要挟,简直开天辟地?头一桩。她天天跟孟家对?着干,怎么不懂取其精华而自用的道理,孟家那位夫人、第二位夫人,据说她家情况也不大?好,不能说不好,纯粹是很糟糕,酗酒的爹,赌博的弟,穷的要死,父子俩天天找她要钱,结果人不干了,转头把父子俩卖进了诈骗组织,你说厉不厉害。”
萧玉痕就是没这魄力。
萧沉萸听了这番话,心里打起算盘,问道:“这事我好像没听说过,真事吗?”
“当然是真的,”楼菡低声道:“这位孟夫人名字叫乔筝,说出来也挺不光彩的,反正?她进孟家的时候,原来的孟夫人还在,你应该能想象到,就那么回事,之后孟聂矗跟她办了婚礼,几乎是明令禁止,不准别人谈论乔筝,估计是怕被戳脊梁骨吧,要不是孟家日薄西山,我还真不好讲这些?,孟聂矗别的没有,报复心忒强了。”
萧沉萸暗暗想,孟聂矗禁止别人讨论乔筝,是因为乔筝是他?骗来的实验品,他?怕东窗事发不好收场,所以才弄出这么一桩事。
“我都没见过她。”
楼菡咂舌:“别说你,自打孟家办了那场婚礼之后,我都没见过乔筝了。也能理解,当时多少人在背后戳她脊梁骨,她怎么敢出来。其实她不算个坏人,就是……用你们?年轻人的话来说,就是恋爱脑,不过对?于牧惜笙母女俩来说,她肯定是缺了大?德了。”
萧沉萸道:“孟聂矗也像消失了一样。”
楼菡冷笑:“他??那就是个刽子手,脑瓜子转的快,早几年估计就预见孟家的下场,指不定现在跑哪儿逍遥去了,孟雪意也是傻,她以为接手孟氏是好事,其实里头水深着呢,孟聂矗做的孽都得算她头上?,她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到现在都没跑。”
当下各方都在伺机而动,毕竟出头鸟不好当,都在等待别人先?出手,只要有一个人对?孟家动手,后面就会有一群狼扑上?去。
萧沉萸笑了笑,没说话。
孟雪意怎么会跑,她要做最后一搏。如果成功了,那她就会走上?主宰无数人命运的高位。
可?惜啊,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牧惜笙可?一直在暗处盯着她。就连乔筝的事都那么清楚,牧惜笙绝不是临时起意,只不过萧沉萸看不透她到底要做什?么。
这件事越来越复杂了。
关娴回来后,把蛋黄酱放桌上?,“就买点这,我都不好意思?结账。”
楼菡又想收拾她,“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几块钱就不是钱了?挣过一分钱没就说这话?”
关娴道:“……”
送她们?母女出去时,萧沉萸小声问关娴:“你们?闹矛盾了?”
关娴一脸绝望道:“算也不算。”
萧沉萸道:“此话怎讲?”
“我妈想让我进公司,但我还没玩够。”先?前安排好的旅行还没去呢,工作?什?么啊,有什?么好工作?的。
萧沉萸道:“……”真是简洁有力的回答。
目送车子开走,萧沉萸才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