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郁欢转头,捂着已经松垮的礼服。
她还以?为景沅去洗澡了,尽管两?人已经坦诚相?见过那么多次,可她还是有?些不好意思当着景沅的面换衣服。
“我去洗手间。”
才说?完,手腕被景沅握住。
人被带着转了半圈,礼服又一次滑落,半透明的衬裙下曲线若隐若现。
景沅还眼?尾被酒意催红,生出少见的妖娆姿态,宛若冰山起火,流淌岩浆。
沈郁欢她这样?看?着,心如擂鼓,跳的又快又重。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吃饱了吗?”
景沅视线沉沉,欲色极重地揉着沈郁欢的唇。
沈郁欢轻轻咽了咽,被触碰过的地方不由自?主地紧绷起来。
她不知道景沅问的是什么?
之前休息室里那下,显然两?人都?不尽兴,以?至于只是肌肤上轻轻蹭过,就有?野火燎原之势。
本就被揉皱过一次的衬裙再一次被拉扯变形。
沈郁欢的长腿交叠在景沅腰后,被托抱起落入柔软的床垫之上,衬裙遗留在了地毯上,和?华美的礼服一起被抛弃。
一颗心如同?浮在海浪之上,被拍打?的不成形态,薄荷味的漱口水和?酒气混在一起,长驱直入,去勾缠沈郁欢的舌尖,不遗余地占有?她口腔里每一寸空间。
景沅的吻总是带着极强的占有?欲,紧紧扣着沈郁欢的后脑,令她不得不仰起脖颈毫无保留地与她深吻。
沈郁欢浑身发烫的厉害,景沅只是吻了吻,她就泛滥成灾。
被刺激出生理性的眼?泪,她难耐地抬头,抱住景沅的脖子去亲吻她的眉眼?,下一刻又溃不成军的眼?神涣散。
神思迷离之际。
她听见景沅在她耳畔说?。
“沈郁欢,你打?算什么时候公开?”
恒温二十六度的房间里,沈郁欢身上布满热汗,被操控着,身不由己只能随波逐流。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喝了酒,景沅精力格外旺盛,反反复复折腾到了天黑。
从卧室到浴室。
玻璃隔断被雾气熏染出磨砂质感,隐隐绰绰映出缭绕的一双身影。
不知道谁的掌心率先按捺不住,才?印上玻璃,又因指根而拱起,最后紧攥成拳。
实在受不了的时候,叫了声?“不不姐姐”讨饶,结果换来变本加厉。
做到昏厥这种事,说出去?都嫌丢人,但?到最后她确实被景沅榨的一丝力气?不剩。
几次登极。灵魂都飞到九霄云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