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舒服到极致的时候,还会叫她阿沅叫她姐姐。
沈郁欢眼神哀怨控诉,“都?肿了。”
“我的错。”
景沅还在笑,被瞪了一眼后,软声哄人,“喝点水,还是我让阿姨煮点糖水?”
下午吃的那点鸡粥蛋卷三文鱼,此刻消耗得干干净净,倒是完全不用?担心?热量超标。
她现在上称说不定还会再瘦两?斤。
肚子也的确是饿,可是又好困。
已经凌晨,又是新的一天。
这人哪里来的体力和精力?
沈郁欢先接过水杯一气喝完,人恢复了点力气,想吃东西。
“别折腾闵阿姨了,我记得冰箱里有小馄饨,煮点吃好了。”
被子底下伸出一只手,手腕处有一圈红印,是被握住太久的痕迹,得明天才能退下去。
手没够到睡裙,沈郁欢疑惑,她记得进浴室前就被景沅脱了随手丢在床头,怎么不见了?
目光寻过去,发现床品换了。
纯黑四件套换成了白?色,边缘绣了两?道低饱和水蓝色的滚边儿。
印度产的1000支的埃及长绒棉,视觉和触感都?与绸缎无?异,极具舒适感。
景沅看着沈郁欢突然不动了,露在外面的手臂,原本白?皙的皮肤逐渐泛起?粉色,连那圈儿痕迹都?不明显了。
“怎么了?”景沅不明所以。
沈郁欢眼睛眨了眨,艰难开口,“床单是什么时候换的?”
她整张脸红彤彤,耳朵更是一片艳粉。
“浴室隔音效果很好。”
“怎么可能!”
沈郁欢激动反驳,上次景沅在里面洗澡,她在外面都?能听得到。
她立刻回溯记忆,之前她情不自禁的时候有没有……
不仅有,还很有。
沈郁欢将脸埋进枕头里,毁灭吧,她这个脸是丢定了。
“在你洗澡的时候换的床单。”
只是洗了不止一次。
沈郁欢忽然想起?,在浴缸里那会儿。
景沅特地把水龙头开的最大,从后面吻她,唇舌被堵着无?法宣泄,她几度有种快要窒息的酸麻,只能不断吞咽才让自己在火花四射的崩泄中残存一点意?识。
难怪她要堵她的嘴!
“还要不要小馄饨?”
景沅转移话?题。
沈郁欢很想硬气一点,但忿忿不了两?分?钟,食欲占据上风。
枕头里闷闷的一声,“吃。”
她要补充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