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舌俨然已经不受她的控制,成了景沅攻略占领的城池,吮吻间的水声引来鱼缸里不明就?里的小白鲨。
它的主人今天又没有想要搭理它。
一双黑豆豆的眼,凝视着难分难舍的一对身影,好奇也不解。
人类也会啃噬同类吗?
它还是个?母胎lo,所以?不懂情爱。
没有食物,丧失了兴趣,摇摇尾巴就?走了。
沈郁欢被吻得浑身发烫,意?乱情迷间一双眼睛全然失焦,不知自己已被看光。
胸口再次失去束缚,在她清醒的时候,昨晚的记忆和此刻的感?觉重叠,带来双重的刺激,令她失控。
被放开的时候,染着水光的地?方接触到微凉的空气,身体止不住地?发抖。
也不知是被吃的战栗,还是受不了空调的冷气。
至此,景沅一颗心才算是彻底从?失去沈郁欢的恐慌中归位,但岩浆般爆发的占有欲完全没有被缓解。
她将?人抱进主卧的浴室里,坐到大?理石的台面,压在墙上,一遍遍吻着沈郁欢的唇,哑着嗓音回答她。
“很生气,但不是生你的气。”
沈郁欢心口蓦地?一松,眼泪失控滚落,被景沅啄去。
“答应我,你不会离开我。”
她要她答应她,可唇舌却吻住了饱满不放。
沈郁欢咬手背抵着唇,可怜地?闷哼着应不出一个?字,等不到她回答,景沅唇舌越发恶劣戏弄,不得不开口。可一开口声线软的不成调子?,靡艳不堪。
浴室蒸汽弥漫,精致的脚踝被景沅握在手中,修长白皙的腿弯了又折。
到底是连本?带利被景沅讨了去。
曙光透进一夜未降温的卧室里,沈郁欢低低地?喊了一声,整个?人缩在景沅怀中,颤抖不止。
景沅亲亲她湿漉漉的额头,说:“好乖。”
沈郁欢实在太累,这一夜被吃了又吃,红肿不堪。
景沅的手揉着她的腰,恍惚间以?为她还要来,吟了一晚上有些哑的嗓音讨饶。
“别……别来了,我就?快进组了。”
景沅吻了吻她的耳畔。
“没那么快,还有几天。”
沈郁欢脑子?已经转不动,迷迷糊糊间景沅又来吻她,很快又一次被吻热。
很奇怪,明明已经透支,为什么被她一碰,又有了感?觉。
脚踝又被景沅提起。
沈郁欢醒过来?的时候,第一个感觉是一种难以言说的倦。
她的腰,她的腿,她的胳膊,哪儿哪儿都是?不得劲的酸痛,比她第一次在健身房练完力?量隔天醒来?还要痛。
她重新闭上眼睛,连手指头都不想动一下。
昨夜是什么时候睡着的都没印象。
到最后意识都涣散了,偏偏身?体里热浪还层叠不断冲击着心神。
仿佛巨浪之中的一尾孤舟,身?不由己地被抛起又跌落。
昨晚是?从哪一刻开始失控的?
是?在浴室里。
她们在客厅吻得难舍难分,景沅就?那?么?抱着她进了卧室,又缠到浴室。
吃的很斯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