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时卿:“……咱们要是杀得死了还用拖到今天吗?”
“二是祈祷她一觉醒来什麽都不记得。”
柳时卿没忍住翻了个白眼,“我还是去想办法斩草除根吧。”
许飞渊耸耸肩没拦他往外走,可没想到归舟也跟着往外走。
“你干什麽去啊?”
“我去试试投毒。”
“啊,啊?不是,那我干啥啊?”许飞渊一个大跳从椅子上蹦到门口。
“看家,如果太閑的话顺便祈祷她能把这件事忘了。”
“我…你…唉。”
整整一夜两人谁都没回来,第二天一早,许飞渊哈欠连天地查看归音门外挂着的木板。
“今天该去医馆了。”许飞渊嘟囔着还顺手敲了个门,“归音,起床了。”
按照平日的习惯,归音很快会来开门,然后坐到妆案前等着梳头发,可今天不仅门没开,屋内也一点声音没有。
许飞渊哈欠打到一半突然僵住。
“不会吧。”他怪叫一声推开房门,发现归音好好的坐在床上,没像他猜测的那样半夜溜出去杀人。
他长长松了一口气,倚在门边开始自言自语,“也对,你要是去了估计会遇见归舟,然后被拎回来。”
许飞渊絮絮叨叨半天,发现归音依旧保持着单手撑头的动作。
“你怎麽了,头痛吗?”他边说边靠近。
最终在离床一尺的地方停下。
因为归音擡头了,两人视线交彙。
许飞渊发现归音黑沉沉的眸子变得锐利,活像是换了个人。
他咽了咽口水,不确定的开口,“你……”
却先一步听到对方的问题。
“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