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特加,把这两件脏东西一起扔出去。”
她看了看哪里有第二件东西,发现只有她和毛毯两件东西,再次不知所措了:不会是因为琴酒大哥偶尔的善心被发现了,恼羞成怒所以要扔掉她吧?
伏特加慢吞吞地把车减速:“扔到桥下吗?”
琴酒看了一眼抱紧毛毯的小卷毛,嘴角勾出不易察觉的弧度,冷哼一声:“不必了。”
藤间智已经被整不会了,她只有阿巴阿巴的份儿:怎么又突然不扔了?
“纯麦威士忌,现在起你和那条毯子一个待遇”,他把手靠在车窗沿,居高临下地判决道。
意思是毯子进垃圾桶她也进垃圾桶,她微微叹了口气,抱着毛毯的手一紧。
意思是要好好保管大哥送你的礼物,伏特加恨铁不成钢。
组织里的审讯专家占边威士忌在晚上来到了审讯室。
琴酒坐在外面,照常点着一支烟,透过单向玻璃观察审讯室里的情形。
确保捡回来的纯麦威士忌是不掺水的第一步,审讯她这一个多月里的去向和她的动机。第二步,调查她所说的是否为真。
卷毛小孩被戴上了测谎仪。
审讯员占边威士忌问:“为什么在爆炸的第二天出现在葛饰区?”
她回答:“坐上了一个好心人的车。”
审讯员:“为什么流浪?”
她垂眸:“……我不知道。”
审讯员叹了一口气。
日本的流浪汉太多了,政府完全管不了,也没心思去管。
审讯员:“你对你之前放走雪莉的举动有什么想法?”
她:“对不起。”
审讯员:“雪莉往哪里去了?”
她:“我把她姐姐的电话给她,让她去找她姐姐了。”
审讯员又问:“为什么吃下aptx?”
她:“无意中看到了雪莉的实验记录,我想活着。”
审讯员:“为什么想活着?”
她露出了迷茫的眼神:“……想活着,不知道为什么。”
审讯了四十多分钟,审讯员占边威士忌基本可以确定纯麦威士忌没问题,但他想起了组织的传言,多问了一句:“喜欢琴酒吗?”
她一愣,否认:“不。”
“滴滴,滴滴”,测谎仪响了。
在审讯室外观察的琴酒下巴微抬,吐出一口烟,坐直了身体,眉毛微挑。
审讯员引导道:“放轻松,认真地照心里的答案回答,不然会影响测谎仪的数据图谱。”
她板了板身子,再次回答审讯员的问题:“不喜欢。”
“滴滴,滴滴”,测谎仪又响了。
审讯员觉得好笑:“纯麦威士忌,你想因为这件事撒谎、被组织怀疑吗?认真回答——你对琴酒有那方面的感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