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飞变戏法似得拿出几根管子,递给卫远枫。
卫远枫熟练的接过去,熟练的打开袋子,管子一头戳进袋子一头放在鼻孔旁边,用力一吸,袋子里以克计算的粉末瞬间消失小半。
燕飞也是熟手。
苏黎看见两个人的动作,擡眼对上卫远枫的眼睛,在昏黄的灯光下,蛊惑人心般地。
他一双眸子变沉,不由自主地伸手去拿东西。
他不是第一次碰这东西,也不是最后一次。
只是从医院出来以后,他逐渐有些失控,从苏段砳给的那份开始,他被季英碰见过两次,没人发现的有多少次。
意识在沉浮,理智在脱离,比酒精更加让人疯狂的东西,他的感官被放大了十多倍,心底压抑着的情绪和事情,霎时如同开了匝的洪水。
他情绪变得失控,笑闹声很大,酒杯相碰、音乐、舞动的身影还有接触到皮肤上的温度。
包厢里面的人多少都是磕了药,玩到最后,很多人开始接吻亲热,释放疯狂的缺口是欲望。
身边早就没了卫远枫和燕飞。
苏黎一样失去了理智,他抱着个男人亲热,把人压在沙发上从抚摸开始,手指触及到的温度令他眷恋,同时对方也在帮他。
他的视线模糊不清,嗅觉也在退化,只剩下沖动和身体的本能。
他根本不在乎身下的人是谁,也不在乎自己想亲热的人是谁。
不过片刻,呼出的气息都变得灼热,他努力睁开眼睛想看一看,低头想去亲亲对方。
只是他还没接触到对方,脸忽然被一只手大力捏住,苏黎整个人从沙发上滚下去,他还没起身就发现有个人靠近。
带着从外面进来的凉意,蹲在他的面前,他听见对方说:“苏黎,你在做什麽?”
“谌……谌忱,你来了……我,我头晕,你拉我一把。”他大着舌头,半天不知道自己身在什麽地方,只是看见那双熟悉的眸子觉得心安。
“跟我走。”
没等苏黎反抗,谌忱直接把他扛起来,半抱半拖着带起来,出了包厢。
等我什麽
接近五月,日头变得越来越大。
苏黎醒来时,发现窗帘已经被人打开,他晒着太阳的手臂暖洋洋的,整个人从宿醉中醒过来,头痛欲裂加上胃痛。
睁开眼才发现自己睡在谁的床上,他穿进拖鞋,便揉眼走到楼梯口边留意家里有人没。
“小黎醒来了,餐桌有早饭,先来吃饭。”阿姨在玻璃窗后面沖他打招呼,说完继续修剪绿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