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徒劳自个练剑,虽能熟悉这套剑法,但终究没有个固定的目标。”
“长此以往,难免失了剑器本身的锋芒。”
巩老眼神深邃,直直地盯着他,直看得沈清明心里直犯嘀咕,连带着身体都不自然。
“那要如何习练更加合适?”
“你搬来和老夫一起居住吧,老夫指条明路给你,也方便之后我与你二人共赏雅致。”
“额”
这对他来说自是没有啥坏处的事。
沈清明本想立时答应下来。
但看了看巩老满脸褶皱的面容,他犹豫了一会还是试探性地问道:
“可以是可以,但是那个,巩老”
“嗯?”
“您应该没有龙阳之好吧?”
“”
“你把老夫想成什么人了。”
当然是为老不尊的老色胚啊。
沈清明看着巩老黑下来的脸,还是咽下了这句不该说的话,满脸赔笑。
几日后,沈清明从杂役院搬了出去。
他也没想到自己会是在这样的情况下离开,就只匆忙带走了重要的物件。
苍天白云,小青展翅在林梢之间。
虽然还飞不太高,但横展的羽翼已渐渐丰满。
如丝带般的尾羽垂落,掠过沈清明和巩老的头顶。
“话说我这算是从公用杂役变成了私人杂役吗?”
沈清明走着,向旁边的老者发问。
他也不知巩老具体是如何运作的,但大概就是用他的长老身份把自己从杂役院里捞了出去。
据巩老所说,此后他就不用干那些杂活了。
虽然本来最近自己也都没干过就是了。
“什么杂役,要练剑怎么能把时间浪费在那种事上,有那时间你还不如多看几本老夫的珍藏。”
“额,您可能不知,我是没有灵根的凡体,这练剑一事”
起初沈清明觉得对方大概就是把自己带过去喝酒玩乐的,但看巩老的作态,似乎是来真的。
这就让他有点搞不懂身旁的老人了。
小江说过只要不是自己主动表露,因为他情况特殊,应该没人能发现他的修为和灵力才对。
而至今沈清明都还未在巩老面前显露过灵力。
要说这老人家真想把时间放在指导自己一个不能修行的废体上,未免也太过古怪了。
“没灵根咋了,要的就是没灵根的。”
出乎意料的是,巩老转过身对沈清明很是和蔼地笑了一下。
“您有帮我铸造灵根地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