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有年轻人开始宣扬虐杀动物就等于预备犯罪犯时,不少人都震惊了,但也随着他的说法开始认同,纷纷开始回想自己住的地方有没有可疑地地方,可不能让这种犯罪分子生活在他们周围,渐渐的也不再有人关注那一男一女。
而则一男一女也只是被乌妙妙引动因果惩罚的一例,而是衆多被惩处者中的一员罢了,也因为乌妙妙引起的动静,新闻的头条也换上了水逆的话题。
大部分人都是在吐槽最近身边有好些人无缘无故的受伤,而且他们轻的是喝水都会被呛,重的不是残疾就是直接躺在病床上成植物人,就在不少人都感觉奇怪的时候,就有人发出证据,说明这些人都是参与过虐杀动物的一员,这只是小动物的报仇罢了。
原本还有不少人还杠觉得,只不过杀了个动物有什麽,但当有人晒出那些被虐杀、侥幸活下来的动物时,所有人都沉默了,他们第一次发现罪恶的可怖,再也没人去同情这些人。
而还有一些想对动物下手却侥幸还没开始的人,也纷纷退却,要知道被抓也就是拘留几天,但这场突如其来对虐杀者的报複可是会让人陷入绝望,就连原本在虐杀群只是看图片、视频满足病态的人也吓得不轻,他们不少人都开始做起了噩梦。
梦里自己就是那只曾经被看着虐杀过得动物,感受过动物生不如死的痛苦之后,他们再也不敢去尝试所谓的新奇,只能偷偷去庙里又或是寺院求神拜佛。
但他们一天不诚心悔过,去积极向善,一生恐怕都要被噩梦缠绕了,这也是乌妙妙给他们的警醒。
虐杀动物也一时间销声匿迹了起来,连整个社会风气都为之一振,倒是让调查局放下心来了,在通过申请之后,也抓紧推动了动物保护法的提案,紧赶慢赶,终于在九月底,全国开始实行。
不过现在的乌妙妙还不知道,她只是顺应心意对那些人做出了处罚,刚收完手,就听见外间乌鹤轩的说话声,自从胡乐意来了之后,乌鹤轩就时不时盯着他,要不然是胡乐意看出这还是个没开窍的孩子,不然真以为他以前招惹过乌鹤轩,又或者是乌鹤轩看上他了。
而这几天乌鹤轩经过严防死守,确认这个什麽胡兽医对他姐没想法,甚至还颇为尊敬之后,就放松警惕了,有他在,姐夫这两个词想都不要想,开玩笑,有姐的孩子才是宝好吧。
乌妙妙看着他站在院子里傻乎乎的样子,摇了摇头,真是个小傻子,不过这几天他开始跟着规划团东奔西跑,都晒黑了不少,但人也精神了不少。
瞧见乌妙妙出了屋子,乌鹤轩很高兴的凑了过来,“姐,我想了下,你最近不是要培训动物吗?”
“对,怎麽了?”乌妙妙瞥了他一眼,坐在了摇摇椅上,一只黄貍花喵呜喵呜地凑了过来,似乎要和乌妙妙告状。
乌鹤轩趁机摸了一把黄貍花,得到了黄貍花嫌弃的眼神后才接着说道:“我觉得你可以搞个直播号,到时候培训它们的时候,就开直播,说不定能吸纳不少游客对我们这感兴趣,到时候景区开园就不用愁客人了。”
乌妙妙靠在椅背上,有些昏昏欲睡,也不知道是不是刚刚用的神力太多了,这会已经眯着眼摸着黄貍花含糊的应了一声。
“再说吧。”
见乌妙妙兴趣不大的样子,乌鹤轩拿起了一个石榴,一边剥着一边嘀嘀咕咕地说着他的构思,时不时还夹杂着对她姐的彩虹屁,等剥完了石榴,一回头就发现乌妙妙已经在椅子上了。
“多大个人了,怎麽说谁就睡。”虽然嘴上这麽嘀咕着,但乌鹤轩还是从屋里拿了一张薄毯盖在了乌妙妙身上,望着乌妙妙最近红润了不少的气色,他神情柔和,“姐,想做什麽就做吧,别怕,天塌下来有弟弟我顶着。”
成为猫猫神第八步
一觉睡醒来,天色已经到了黄昏时分,橘黄色的太阳还剩一半挂在一角,乌妙妙揉了揉眼,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看了眼院子里大部分跟着睡着的猫咪柔和了神情。
“姐~你可算醒了,我饿了~~”乌鹤轩冷不丁地从她身后冒出,说话还带着怨念一样,让乌妙妙下了一跳,一瞬间抱着毯子跳了几米高,那高度让乌鹤轩都看傻了眼。
看了看摇椅,又看了看对他怒目而视的姐姐,眼里充满着疑惑,“不对啊,姐,这椅子你装弹簧了?”说着还用手摸了摸摇椅,似乎想看看到底是哪不对劲。
乌妙妙都顾不上生气了,连忙插科打诨地说去做饭,让他自己上一边玩去,回到厨房才松了一口气。
厨房的菜是一早她就备好的,这会做也快,不到半小时就弄出了几个菜,乌妙妙爱吃辣,乌鹤轩却不太能吃辣,但要是辣条什麽的,他能吃,可这菜里辣度高了一点就能叫起来,搞得乌妙妙一直以一种看新奇物种的眼光看他吃饭。
这不,乌妙妙有些日子没吃辣,干脆炒了一盘酸辣鸡杂,还有一道酸菜鱼头以及青菜,酸菜鱼乌妙妙没放特别多的辣椒,怕乌鹤轩吃不了,更多是注重酸的感觉,当然酸辣鸡杂就不是了。
两人没吃几口,就辣的满头是汗,乌妙妙略带鄙视地看了一眼乌鹤轩,明明酸菜鱼没放什麽辣椒,他也能辣成这样,也是绝了。
乌鹤轩纯粹是人菜瘾还大,一边大口大口喝着水,一边又止不住筷子朝酸菜鱼下手,偶尔甚至能胆大的夹一筷子酸辣鸡杂,好在还有青菜和米饭缓解他的痛楚,一顿饭吃的是大汗淋漓,堪称蒸桑拿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