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一辆车停在他不远处,陆深从车上下来,林梵立刻丢弃瞭小雪团子一傢,匆匆朝他跑去。
停到陆深跟前,才冻得脸红、鼻子红的,道:“你回来瞭?”
“嗯,怎麽在这?”陆深远远瞥瞭一眼花坛上他捏出来的杰作。
林梵睁著亮晶晶的眼睛看著他,露出一双虎牙:“想你瞭,来接你回傢。”
异地?
在外面逗留的时间太久,林梵的外套和发梢全都被雪花浸透,湿漉漉的,回傢时还连打瞭两个喷嚏,一进傢门就被陆深塞进瞭卫生间。
由于时差问题,陆深经常要在晚上处理美国那边的事务,几次通讯结束后,陆深收到瞭陆直的消息。
陆直:哥,今天林梵问我,爸妈知道你们的事后是不是很生气
陆直:我告诉他瞭
在看陆直的消息时,林梵洗完澡走出来。室内开著暖气,林梵隻穿瞭单薄的睡衣裤,脖子上挂瞭一块毛巾,头发还湿漉漉的。
陆深皱瞭皱眉,起身道:“怎麽不吹头发?”然后便将人带回瞭卫生间。
浴室仍氤氲著未散开的热气,蒸得林梵有些热,陆深拿瞭吹风机站在身后替他吹头发。
林梵乖乖地站著,看著镜子中他们的站姿,总觉得这个姿势令人浮想联翩。
过去林梵未曾谈恋爱,甚至连手都没有牵过,所以不曾体验过爱欲,对于之前办公室聊的那些话题也是懵懵懂懂。虽有好奇,但不多。
自从和陆深谈瞭恋爱,体验过爱欲之后,才明白人无法脱俗。谁都避免不瞭想和喜欢的人亲密。
“转过来。”陆深说。
林梵乖乖转瞭个方向,面向他。转过身后,林梵视线的水平直线便停留在瞭陆深的喉结。
大抵是察觉到林梵的视线,陆深喉结上下耸瞭耸,视线往下落。
林梵也抬起头看他。
刘海吹得很快,几下就干瞭。陆深捋瞭捋他柔软的发丝,确认发根全干才关瞭吹风机。
放下吹风机后,陆深单手便将林梵提起放到盥洗头,后者下意识便像个树袋熊似的挂到陆深身上。
陆深凝眸看他:“在看什麽?”
林梵:“我发现你的喉结比我突出一点。”他伸手摸瞭摸自己的喉结,好奇宝宝似的,“听说喉结突出代表身体素质更强。”
他又伸手摸瞭摸陆深的喉结,亲手感受那突出的圆润在手中滚瞭滚,抬起眼便对上瞭陆深漆黑炙热的眼眸。
停留在喉结的手被他扣住,压到身侧,林梵知道即将发生什麽,眸光微闪间,陆深另一隻手扣住他后颈便压瞭过来。
浴室尚未散开的热气,将他们交错的呼吸蒸腾得灼热,陆深含住瞭他的嘴唇。林梵上唇有个浅浅的唇珠,比下唇触感更柔软一些,所以在没办法更近一步时,陆深总是选择更亲密地含住他上唇,吮吸那颗柔软的唇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