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焕“朕自有安排,你是谁派来的?”
男子轻哼一声“既然这女子早晚都是陛下的,那今日就让我先带走也无妨瞭。”
东方焕“放肆!”说著,东方焕朝来人攻击过去,但人还没碰到男子,便又有一个身量较小的人拿著刀向东方焕佯攻。
东方焕和来人交手不过几个来回,男人和床上的夏苼笙已经消失不见瞭,在东方焕分身之际,身量较小的人也抽身离去。
——
杜府
男人抱著昏睡的夏苼笙悄然的回到瞭她居住的院子。
小心翼翼的放下怀中的夏苼笙,为其脱掉鞋袜,正要换下外衣的时候。
男人掷出一枚飞镖“出来。”
在暗处走出来一个人,正是杜松筠“你便是背后控制苼笙的人。”
话裡更多是敌意的陈述。
男人不紧不慢的放下手裡的外衣,给夏苼笙盖好被子“控制?哼!你隻要记得,你们能出现在她身边,都是我允许的。”
男人一步步的走到杜松筠面前,平视暗夜中一直盯著他的杜松筠“无论你察觉到瞭什麽,隻要继续顺势做下去就行瞭,终归会有你结束的一日。”
说完,男人擦过杜松筠的肩走出去。
“那苼笙呢,你想要对她做什麽?”杜松筠低吼的质问男人。
男人停下脚步“我和她的事,与你无关。”停顿瞭一瞬再次淡淡道“皇上对她图谋不轨,今晚是我救瞭她,此事我不便出面,这次就当是你做的,以免让她害怕。”
杜松筠走到外面根本看不到一个人的影子,他察觉出府裡下人不寻常,没有喝晚上送来的茶,遣退瞭下人想在夏苼笙的房裡找一些线索,没想到等来瞭是这样的结果。
第二天杜松筠和昨晚男人说的一样,没有告诉夏苼笙真实的情形,隻是说她是被宫人送出来的。
夏苼笙靠在榻旁,一手托著脸颊,呆呆的望著远处的香炉,眼底满是忧鬱。
慢慢闻到一股药香,才把夏苼笙带回神,看到面前盛熠正端著一碗汤药。
“阿熠,你什麽时候来的,安喜也没出声提醒我。”绕过盛熠去找远处的安喜,然而此时屋裡隻有她们两人。
“我叫安喜去买些外面的糕点回来,这是给姐姐熬的补药,昨晚我给苼笙把脉,你现在需要好好温养著。”盛熠坐到夏苼笙身边,舀一勺汤药,想要喂给夏苼笙。
夏苼笙惊奇得声音不自觉的高瞭许多“昨晚你给我把瞭脉,昨晚我不是,在、在”之后的话,叫夏苼笙难以啓齿。
盛熠轻笑,轻轻的舀起碗裡的药“昨晚在皇宫,东方焕确实对你意图不轨,我不放心你,所以暗中拜托瞭一位朋友,幸好她及时救你出来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