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熠笑的狡黠“今日岂不是天时地利人和?”
夏苼笙拿起手边的杯子,不管是茶还是酒一饮而尽“不回去,总要有些说辞啊,我又从未在外留宿过。”
“这还不简单,让安喜回去报信,说你今日在关侯府过夜。”盛熠拿起酒壶,为夏苼笙斟满酒。
有美人作陪,一杯又一杯,哪怕是海量的壮士,也要酩酊大醉,更何况是鲜少喝酒的夏苼笙。
最后直接迷迷糊糊,不知天南地北瞭。
盛熠抱著傻乐的夏苼笙“小心。”
“哈哈,你是谁啊,长得真好看。”夏苼笙醉眼迷离的看著盛熠。
盛熠沉寂的片刻“真的好看吗?”
夏苼笙非常肯定的用力点头“你是我见过最好看的人,大傢都说我好看,可是我怎麽不觉得啊,我觉得你是我见过最最最好看的人。”
“呵,喝醉瞭倒是和小时候很像,活泼可爱的紧。”盛熠抱起夏苼笙,坐到榻边让夏苼笙更舒服的靠著。
谁知夏苼笙反而不松手“我真的可爱吗,大傢都夸我是出衆,所以我不能给父亲母亲丢脸,我要努力的学习,比大傢都要做得好,可是我也好想出去玩,但是小时候出去玩真的好可怕。”
盛熠握住夏苼笙的手“那还记得吗?”
“啊,记得什麽,我记性可好瞭。”因为喝瞭酒的缘故,夏苼笙脑子转不过弯,倒是直白的很。
“那个又髒又臭的小女孩。”问完,盛熠忐忑的盯著夏苼笙,等著夏苼笙的回答。
夏苼笙安静的好久,就在盛熠以为夏苼笙忘记瞭,心中自嘲时,盛熠的肩膀突然被狠狠地拍瞭一下“不许你说小月又髒又臭,她是最好的孩子,是我第一个朋友,不知道她现在在那裡,我好想她。”
说著说著,夏苼笙又嚎啕大哭“好、好在、她、她离开、瞭、不、不然、她、就、就会、和我一样、那时、我才要、要难过、死、si……”
话还没说完,嘴便被堵住,夏苼笙尝到一个甜甜的东西在嘴裡,好甜好喜欢,夏苼笙主动的追逐上去。
两人分开时,夏苼笙已经气喘吁吁,迷迷糊糊的听到盛熠说“不许你说死,我在,我一直在找你。”
夏苼笙听不明白,隻是想找那个甜甜的东西吃,迷迷糊糊的小白兔反而主动的去吻上狐狸的唇。
忘情的盛熠抱起迷离的夏苼笙走向床榻,床帐的轻纱缓缓落下,裡面是一场不可言说的旖旎。
翌日,盛熠早早便醒瞭,一直抱著夏苼笙浅眠,当夏苼笙宿醉醒来时,第一感觉便是全身酸痛,头痛欲裂,昏昏沉沉,渐渐看清身边的人是盛熠,夏苼笙轻手轻脚的起身。
但是身体却出瞭差错,在她下床时觉得腰一酸“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