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故意的,皇上的心思难测的紧,她一个小小的臣妻不好违逆,隻得慢吞吞的坐瞭过去。
夏苼笙本来就很紧张,在她坐下后,身边的皇上突然凑近亲自给她倒起来茶“多谢皇上,臣妾惶恐。”
“不必紧张,就像在自己傢一样。”东方焕一直在看著她,说话还带著亲昵之意。
既然走不瞭,夏苼笙隻能不安坐著“是,谢皇上。”
“听说你随著杜卿回京后,京中流言不断,过得很辛苦吧。”东方焕一脸关切的看著夏苼笙。
夏苼笙衣袖中的手紧紧握著,她不能慌,不能乱“多谢皇上关怀,臣妾安好。”
她因为什麽遭受流言蜚语,皇上不可能不知道之前缘由,可是她不能莽撞,难保皇上不是一个面甜心苦的假面善人。
东方焕把玩手中的扳指“你和杜卿是怎麽认识的?”
夏苼笙尽力保持稳重,得体回道“一次意外,他救瞭臣妾,又一直照顾我,后来蒙他不弃,成为夫妻。”
“哎,可惜朕就没有杜卿的好机遇,能有英雄救美的机会。不过……”说到一边的戛然而止,东方焕深深看著夏苼笙。
皇上不再说话,作为臣妻自然不能说什麽,两人便安静多时,夏苼笙微垂著头,极力忍受东方焕一直目不转睛的注视。
“你觉得皇后怎麽样。”
突然没由来的询问,让夏苼笙有些无措“皇后、皇后母仪天下,自然是最尊贵的女人。”
“是啊,最尊贵,所以想做什麽都可以,想让谁去死都可以,不必花时间算计。”东方焕轻描淡写道。
夏苼笙颔首“是。”
“哎,可惜,皇后体弱多病,不出几年便会香消玉殒瞭,到那时朕该立一位新的皇后瞭,苼笙觉得谁比较合适?”东方焕一直都在看著夏苼笙。
而夏苼笙听著对方的话,隻觉得自己心惊胆颤“臣妾识人不多,识得的人也都是有夫之妇,所以给不瞭皇上意见。”
“呵呵,苼笙的话总是中规中矩,不似那日在鱼塘亭中与鱼逗趣那般活跃。”东方焕笑著愈发靠近夏苼笙。
夏苼笙感到皇上在慢慢靠近,立刻起身跪下“那日臣妾不知皇上在场,举动失仪,请皇上恕罪。”
东方焕起身亲自扶起夏苼笙“你啊,朕何时怪过你,不必害怕。”
夏苼笙想要把手臂从皇上手裡拿开,可是掣肘不过对方“皇上,请您松手。”
“朕不松开,你当如何。”东方焕居高的看著夏苼笙,眼底是汹涌的情愫。
夏苼笙终于忍不住瞭,想要挣脱开,抬头瞪著这个轻浮的皇上。
两人你来我往瞭好一会儿,夏苼笙心中又急又气,手臂还隐隐阵痛,眼中的泪水越积越多,最终再也忍不住的落瞭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