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其中要有真的,假的也要有一定的可琢磨的地方,如此一来,何尚书哪能逃脱得瞭干系,在朝堂上定会被御史参奏,那时何尚书要拿出与他无关的证据。
而都察院自然也会派人调查,夏苼笙会让杜松筠暗中插手此事,确保证据到达御前,这样虽然没有全部查有实证,但何尚书也绝不可能把每件事都掩盖住。
之后墙倒衆人推,在朝为官哪能没有树敌呢,退一万步说讲,即便没有树敌,可是他堂堂二品大员,身居高位谁会不眼热呢。
就像何挚曾经为瞭往上爬污蔑她父亲一样,夏苼笙确信也一定会有人如曾经的何挚一样,想要把他取而代之。
“这便是我的计划,阿熠觉得如何?”夏苼笙有些紧张盛熠会如何评价。
盛熠拍瞭拍手“苼笙,计划的很不错。”
知道盛熠在恭维她,可是夏苼笙心裡还是很高兴“要是你来做,肯定能更加周到的。”
盛熠笑瞭笑,她是没有那个胆子真心思说出来的,她怕把夏苼笙吓跑瞭“我来助苼笙一臂之力。”
“你有什麽线索瞭?”夏苼笙很好奇的想听听盛熠知道的是什麽。
盛熠“何莹心狠手辣不假,要不是有一个尚书的爹护著,早就成阶下囚瞭,在她杀得衆多人裡,有一个小妾,有利用的价值。
那个小妾是前任户部尚书晏潇给何挚送的礼。”
夏苼笙诧异“天啊,如此便可在他们之间做文章瞭。”
盛熠淡淡道“不错,那个小妾本是晏潇府中奴婢的庶女,有些姿色,想攀高枝,没想到惹怒瞭晏潇,女人为瞭活命,便听从瞭晏潇的命令入瞭何府。”
“何挚也是看上瞭那名女子,可傢中有悍妇,偏偏还惹不得,何莹的夫婿看出瞭岳丈的心思,便替何挚收瞭那女子,何挚的尚书府和何莹的府邸本就是两宅合一的,何挚和那女子私会也很方便。”
“然何莹是个心高气傲的妒妇,加上那女子凭借何挚的宠爱也甚是嚣张,两个女人便时常发生闹剧,偏偏何莹那个没用的夫婿面上有些偏袒小妾,之后何莹就起瞭杀心。”
夏苼笙疑惑“既然总是闹,何莹的夫婿为什麽不把实情告诉何莹,反而一直夹在中间,左右为难的。”
盛熠冷哼“何挚惧内,傢中子女多是向著何挚夫人的,要是何莹知道瞭,就等于何挚的夫人也知道瞭。”
夏苼笙无奈的摇瞭摇头“没想到惧内,会引发这样的惨案。”
之后两人在闲聊中商量一些细则,直到杜松筠回来,才不得不分开。
两日后,白蝶前来拜访,盛熠正巧也在,白蝶虽然是晚到京城,可是这消息已经瞭解的十有八九瞭。
外面都知道杜松筠曾经后院唯独夏苼笙一人,是在白蝶进京一个月前纳瞭妾,可之后从来没有传出过杜府主母和小妾打擂台的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