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步步紧逼,走到夏苼笙面前把人拦下“好不容易见著瞭,怎麽能说几句话就走瞭,咱们去迎仙楼吃杯酒吧。”
“滚开。”一声呵斥,才让女人注意到把夏苼笙抱在怀裡盛熠,清晰的感到盛熠的杀气,让女人的脸色瞬间白瞭,她太熟悉这样的感觉瞭。
盛熠带著夏苼笙走过女人身边时,女人低声道“明日我会登门拜访,到时可不要在像往常一样把我拒之门外啊。”
夏苼笙不知道自己是怎麽回到杜府的,被她竭力忘却的痛苦,在见到女人时再次一次汹涌的蔓延到全身。
一个人坐在榻上紧紧的抱著自己,这时面前伸出一隻拿著热茶的手,夏苼笙顺著手看向对方,一把环抱住盛熠的腰,手越来越紧,她在抓著这唯一一根救命稻草。
紧紧的抱著盛熠,把整个人都埋在她的怀裡,即便是饮鸩止渴,她也要为瞭自己活下去,她不要再回到那段时间。
盛熠放向茶杯,回抱怀裡颤抖的人,一手抱著夏苼笙的头,一手拍著她的背,抿紧嘴唇。
待到怀裡人平静瞭些,盛熠轻声道“苼笙不要怕,以后令你痛苦的一切都会消失,我保证。”
夏苼笙轻微的动瞭一下,以示回应,怕被小田等一衆下人看出破绽,夏苼笙没吃晚饭,隻说是累瞭。
翌日,夏苼笙心惊胆颤的等瞭许久,都没等到昨日女人的来访,就连盛熠到来,都让她吓瞭一跳。
盛熠走到夏苼笙面前,直接喂瞭半颗糖给她“不用怕,她不会来的。”
盛熠的话,无疑是给夏苼笙吃瞭一颗定心丸“真的,她不会来?月底将至,他们没有给我送解药,而我却安然无恙的活著,相思坊的人无处不在,昨日的女人也是相思坊的人,万一……”
“无妨,我已经把你从相思坊要瞭出来,以后他们不会再来找你麻烦,至于昨日那个废物,我给她下瞭点药,没十天半个月出不瞭门,你隻管宽心。”盛熠伸手为夏苼笙整理额前的碎发。
夏苼笙被盛熠的话和她的糖,安抚瞭情绪“没想到你竟然这般厉害,多谢你瞭。”
“以后你都不必再害怕瞭,你不喜欢的人都不会再出现在你面前。”盛熠的语气可以说极为自负瞭,好似这天下没有她怕的人。
夏苼笙破涕为笑“那我要是不喜欢你呢。”
盛熠身体微顿,起身向夏苼笙靠近,紧盯著她的双眼“唯独我必须是唯一的例外。”
在极具气势的压迫下,夏苼笙不知自己是害怕还是什麽,心髒跳动极快,脸也有些发热。
“那、那,那个张夫人,不会有大碍吧?”
“谁?”盛熠很快反应到夏苼笙口中的张夫人说的是“她啊!也就病几天,不会死的。”至于之后出瞭什麽事,就与她无关瞭。
刚好这时小田来上茶,夏苼笙急促的抱著茶杯,埋头喝瞭起来。
小田瞪瞭一眼甚是没规矩的盛熠,一个小妾竟然这般在主母面前放肆,实在不成体统。
这时外面来人“夫人,大人回来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