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熠时不时的给她佈菜“喜欢,以后便常来。”
夏苼笙差点呛到“算瞭吧,我是个钱眼子,这种可花可不花的钱,我向来很忍得住。别看我现在是官眷,但这些都是松筠的,我隻是帮著他搭理,看似傢财万贯,实则一贫如洗。”
当然夏苼笙有些夸大瞭,曾经在外面的日子,靠山山倒靠人人跑,能靠的隻有自己和银子,所以夏苼笙渐渐地清楚,银子才是在这世上的硬通货。
等以后能稳定下来,她一定要开一间属于自己的铺面,有一个自己的傢,不是她不喜欢杜松筠,不想同他在一处。而是他们之间的一切都是被人算计好的。
她同杜松筠在一起一直有深深的负罪感,况且日后她能活几何还未可知,她这样的人,实在不配就留在杜松筠身边,现在也隻能是走一步看一步瞭。
“你既已是我的人瞭,自然我来花钱,你隻管享受。”盛熠喜欢听夏苼笙言语间对别人的划清界限。
被拉回思绪的夏苼笙停住筷子,很认真的看著盛熠“我至今都在疑惑,你要我成为你的人,可你从来没有让我做过什麽,还帮我翻案,护我周全,
但我后来没在问瞭,我知道一切求取所得都是要有付出的,隻要你帮我翻案,之后无论什麽代价,我都愿意承担。”
盛熠抬手摸瞭摸夏苼笙的头“没错,所以现在你尽可以随便提要求,反正以后都是要还的。”
这样一说,夏苼笙也觉得甚是有道理,不禁开心的笑出瞭声。
“嘘。”盛熠示意噤声,夏苼笙立刻捂住嘴巴,两人走到窗边,夏苼笙才听到隔壁有声音,在屋子与隔壁的房间隔断的墙壁上有一处小洞。
盛熠示意她看过去,夏苼笙蹑手蹑脚的趴上去,看到隔壁裡有两个男人,一个身穿青衣,一个身穿粗佈白衣。
粗佈白衣的男人看著对青衣男人很是谄媚,还拿出一个盖著红佈的推盘推到青衣男人面前,青衣男人好似很受用,一脸傲气,略有方正的脸,眼睛微眯著,掀开红佈后,眼睛瞪大瞭数倍。
青衣男人笑的亲切,两人说瞭好一阵,可是夏苼笙听不真切,隻是人却看得仔细,这样之后也好认瞭。
两人好似说定后,便一起离开瞭。
“要是知道他们在说什麽就好瞭。”夏苼笙站起身揉瞭揉肩膀。
盛熠带著她坐下,主动给她捏肩,夏苼笙刚想起身却被肩上有力地双手按瞭回来,既然人傢一番好意,夏苼笙也欣然接受瞭。
肩上传来力道适中的揉捏感,头上传来声音“他们在说为一个叫李励的人安排个差事。”
夏苼笙想起青衣男人掀起的红佈,裡面分明是金锭子,码瞭有三层,不说别的,单看青衣男子拿起时吃力的模样,恐怕至少也要百两黄金瞭。
“给那麽多钱,是要多大的官啊?”夏苼笙不懂其中的门道,哪裡知道黄金隻是个镇纸的作用,底下压的是厚实的大沓子银票。
然而就这麽点儿钱,也隻够谋半职,想要一个正儿八经的官当,这些还远远不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