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熠好像早就料到瞭似得,拿出一块饴糖放到夏苼笙嘴边。
看向盛熠,好像自己不吃这块糖,她便不会拿走一样,慢慢的张开嘴,吃瞭盛熠的糖,因为糖被两指拿著,又不可避免的碰到瞭手指。
有点羞怯的移开目光“你都知道什麽?”
“心情可好些瞭?”盛熠没有半点保持距离的意思,依旧离夏苼笙极近。
夏苼笙抓住盛熠的衣服“我要知道我父亲案子的隐情。”
盛熠拔下夏苼笙的发簪,因为在府裡,夏苼笙一向怎麽简便怎麽来,簪子被拔下,青丝也随之散开,盛熠拿起一缕在指尖轻碾“今晚姐姐来我屋裡,我与姐姐细说,如何?”
“晚间我怎麽能走得开身,现在说也是一样的。”夏苼笙反驳。
盛熠走到夏苼笙身侧,轻轻的为她挽发髻“我就是想晚间在床榻上讲给苼笙听。”
所谓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头,现在她既已答应盛熠,成为她的人,自然要听话。
见盛熠盘好发髻,夏苼笙立刻站起身“我回去想想办法,如果成瞭,我会命人通知你。”
“好,我等著苼笙的好消息。”盛熠送走夏苼笙后,坐在夏苼笙刚坐过的位子上“来人。”
“主上。”一个黑衣人瞬间出现。
悠哉的拨开饴糖纸衣“派人引关侯爷回京。”
“是。”人随著话音一同在房间消失。
……
夏苼笙回去后,便开始想法子,平时杜松筠会有书房睡的时候,也会有出去应酬的时候,回不来也会派人知会她这个夫人,大多数都会回来睡,当然盛熠那次是个意外,所以她才会如此著急。
那日后,盛熠每天照常来请安,同她在一起,可就是隻字不提,无论她怎麽威逼利诱都不成。
可是杜松筠会去哪裡休息,她根本摸不透规律,但盛熠知道关于父亲的案情,她又实在放心不下。
未料天公作美,近日朝局动荡,裁撤瞭很多官员,杜松筠作为吏部侍郎自然有很多要忙,经常早出晚归,还特意派人来报,近日住在衙门,过些时日才会回来。
夏苼笙这几日绞尽脑汁,一听到这个好消息,她都快要喜极而泣瞭。
当晚,她便一人悄悄的去瞭澜园,夏苼笙怕多一人知道,多一分风险,顺利的到瞭澜园,见门前无人,轻轻的敲瞭几次门,压低声音“盛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