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尚摇摇头:“会给叔叔添麻烦,他的雌父和你雌父有合作。而且,在这裡,这是常态,你去才是变态。”
“你知道的,我之前帮过一个雌虫,之后就有虫说我是不是喜欢对方,对对方的打扰更多,你懂我意思吗?”
其他两位低著头,不知道在想什麽,最后白辞捏紧拳头坐瞭下来,把头别过去。
是不是不看就不会心疼?不是心疼某个雌虫,而是心疼这社会病态的现象。
最后不知谁叹瞭口气,白辞闭上眼,不看不听,既然阻止不瞭,不如一开始就不知道。
几人谈话间,那个雌虫已经让开,四处看瞭下,然后一屁股坐在地上。
没有争吵。
雄虫看也不看他,还踢瞭对方一脚:“你滚远点,在这裡怪碍眼的。”
雌虫仍然不说什麽,就走瞭。
最后花礼让他过去瞭。
“诶,那边那个雌虫,我劝你别多管闲事!要不然连你一块打?”
花尚起身:“你干嘛骂我弟!”
“关你屁事,你弟弟先挑事!”
“你朝我兄弟嚷嚷啥!”白辞也起身,他早就看对方不爽瞭。
人傢都让开瞭,还骂对方,再来一脚,真的就……
“嘿,难道不是你兄弟想吸引我注意力才开口的吗?明白瞭,你也喜欢我,没关系,我都明白,不过雄雄恋……”
白辞想吐,为什麽有人这麽自恋?
“哥们,你可以照照镜子。”祁莱刚回过神就听见这普兴发言。
“我知道我很帅”那个雄虫头一甩。
“他自信的让我害怕。”花尚坐瞭回去。
白辞还想说什麽,可被向新拉瞭一下:“你确定跟这种虫讲理?”
白辞沉默瞭,坐下瞭。原本要拉架的雌虫们也回去瞭。
雄虫:“果然你们都被我的魅力征服瞭。”
四人:……
“我突然想回去瞭。第一次觉得语音的攻击力好强。”
“谁说不是呢?”
后来,那个雄虫想过来加联系方式,其他三个看他过来,立马肚子疼溜瞭,隻有白辞一个还在原地。
“没事,到时候你推给他们。”雄虫放瞭个电眼。
“我会的。”白辞沉默许久说。
白辞毫不犹豫地让其他三人加瞭。
花尚:“你知道的,我说社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