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髒突如其来“砰砰”直跳,似乎急于挣脱身体的束缚。
向柚橙紧张地咽瞭咽口水,深呼吸平複心情,手颤抖地捏紧鼻子用粗犷的声音冲门外大喊一句,“谁啊?”
仔细听,还带瞭压抑隐忍的颤音,但足以震慑到门外的人。
没人回应她的问话,倒是听到有人仓皇逃离摔倒的声音。
而且听著,还不止一个人。
反複确认人已经走远瞭,悬著的心终于放下,人也瞬间就跟抽走瞭全身的力气,贴门摔坐到地上。
隔天上班,她状似无意跟马丽丽她们提起这事。
“这麽吓人?”
马丽丽夸张地捂嘴,眼睛瞪得老大,手上还牢牢握住自己的大鸡腿。
鲍栗也是一个人独居,自然知道女生一个人住有多危险。因为她前段时间就遭遇同类事件,被同楼的一个酒鬼给骚扰瞭。
“柚橙,要不你先回傢住一段时间?”
一旁的马丽丽同意,疯狂点头。
向柚橙一向不是一个遇事躲避的人,她喜欢去解决这事的源头。而且据她合理的推测,昨夜出现在门外的人不像骚扰,更像是报複。
谁没事半夜跑别人傢门口,就为瞭放一排手臂大的死耗子。
经宠物医院的同事商讨,几人准备驻扎在向柚橙傢,抓人。
可气的是,这个恶作剧的人仿佛猜透瞭她的心思,连著好几天都没出现,倒是把他们四人搞得无精打采的。
上班时,一个个哈气连天。
这个笨方法行不通,向柚橙果断放弃。
今晚是她一个人独处,为瞭给自己壮胆,向柚橙特地买瞭好几罐酒。
时至今日,她还不知道,自己的酒量有多差。
那人似乎一直在暗处窥视向柚橙的一切。
在没有停电通知,且周围其他用电正常的情况下,傢裡的灯突然又灭瞭。
跟上次一样。
难得喝瞭酒释放瞭天性,向柚橙忍无可忍在多次开灯无果后骂瞭一句髒话。
今天,她无论如何,都要把这个卑鄙小人给揪出来,好好教训一顿。
在客厅晕头转向晃瞭好几圈,最后定在一个方向就趔趄往前直冲。她想走的是大门,结果还是熟门熟路开瞭阳台的落地窗,通过共用的露天阳台,跑隔壁去瞭。
摸索到门,透过小小的猫眼看不清楼道。
喝瞭酒的脑子,除瞭麻痹瞭她正常思考的大脑、行动敏捷的四肢,连眼睛也跟蒙瞭一层雾。
朦朦胧胧,看的一点也不真切。
在反複揉眼无果下,酒劲上头的她突然热血上头猛地开门,冲著楼道裡鬼鬼祟祟的两人大吼一声,“你俩在我傢门口干什麽?”
说话的时候,她还左右摇晃,一副随时要摔倒的模样。
声音猛地从背后响起,专注干坏事的两人吓瞭一跳,直接僵在原地不动弹。
向柚橙继续发酒疯,踩著软底拖鞋,跨门就要出去教训这两个不知所谓的人。
正当时,有人拽住她手腕,限制瞭她的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