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乘霄被说中心事,定定地看著她。
馀晚杳被看得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去,“我想去蓬莱隻是想去看看那裡有”
馀下还没滚落出唇齿的话很快淹没在炽热的亲吻下,她被师兄牢牢地拥在怀中,那滚热的亲吻和爱意让她有些喘不过气,薄唇落过的地方都像是燎起瞭火,锁骨被轻轻地噬咬著,酥麻暖流直达心底深处,惊起心间涟漪一圈又一圈缠绕不休。
“咳咳咳咳”
“可是哪裡不舒服?”
李乘霄被情欲染过的眼眸清醒瞭不少,紧张地看向她,意识到她还在病中,慢慢地起瞭身,替她重新盖好被褥。
“师兄我其实”她想说的话偏生难以啓齿。
李乘霄瞭然地笑瞭,“来日方长,从蓬莱回来后,我们便举行结契典礼,你就是我的妻瞭。”
馀晚杳眼裡的喜色溢出后偏多瞭一丝不明的忧虑,她轻轻地握住李乘霄的手,“师兄,宋师兄说过去有很多修为高又生得很好看的仙子,都想要和你结契,师兄都冷漠拒绝瞭师兄为什麽会独独对我”
她很欢喜师兄也是喜欢她的,望向她的眼眸裡的柔情足以让她沦陷,可她心底深处也有不安,太过在意,才会这样患得患失吧,生怕那天他就不属于她瞭。
李乘霄闻言握紧瞭她的手,“情之所钟,无关旁人,这世上哪怕有再比你好的,我也隻要你做我的妻,你隻要是你便可。”
馀晚杳鼻尖有些酸她努力地笑著,“我也一样的。”
雨水淅淅沥沥地敲打著泥泞的路面。
柳清月在厨房中来回纠结,手裡的黄瓜和胡萝卜选瞭又选,最后还是都拿瞭,走到游廊尽头那裡,就看到瞭蜷缩的白狐。
“大雨天的,你瞎跑什麽?喏,吃不吃?我也不知道狐狸喜欢吃什麽,胡萝卜?黄瓜?”柳清月给他选择。
白狐嫌弃地都拒绝瞭,毛绒绒的尾巴轻轻地扫过地面。
柳清月,“你不要挑食,要做个好白狐。”
白狐,“嗷嗷”
柳清月自己狠狠地咬瞭口胡萝卜,“要不是看在你救我的份上,我是绝不会这麽伺候你的,跟我来。”
既然不知道吃什麽,那就让它自己选择瞭。
让他们留宿的农户已经熟睡瞭,现在厨房裡面就她和这隻转来转去的白狐。
柳清月,“你到底想吃什麽?我都要困瞭,李师叔说你现在完全就是白狐形态,也不会说话也听不明白我说的,不然我也能知道你到底——哎——干嘛!”
白狐兴奋地用前爪刨著东南角,很快便刨出一个洞来。
柳清月手裡的鸡毛掸子还没抽下去,就看到白狐把脑袋伸到瞭那黑黝黝的洞口裡面去。
那熟悉的味道很快挥发开。
她一下明白过来——
这死狐狸居然闻到瞭人傢深埋地下的一坛酒!
柳清月站在白狐后面,无语到瞭极点。
都已经变成白狐瞭,还是个酒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