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屈指,不轻不重地敲了敲方向盘,又问:“我做什么了?”
“……”
过?了会,傅应呈唇角勾着:“帮你填志愿了?陪你高考了?还是又在想借你运气的事?”
“……”
“我也没做什么,怎么突然谢我?”
“……”
“怎么不说话?哑了?……小年?”
季凡灵跟被戳了一下似的,猛地扭过?头,瞪着他,从?牙缝里挤出句:“谢你就谢你,你还问问问,我不能谢你吗?”
傅应呈低笑了声:“……你那算什么谢我?”
“?”
一分钟后,女孩茫然地看着他打着双闪,减速靠边,打到?停车档。
她看了眼窗外?,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在这吃?吃什么?”
她话没说完,男人从?驾驶位倾身过?来?,伸手勾住她的脖子?,扯过?来?,吻了上去。
双跳灯一闪闪地烙在人神经上。
平安符在倒车镜下快速晃动?着,密闭车厢里,粗重又滚烫的一个?吻,吻得人微微失神和缺氧。
被放开的时候,季凡灵又开始喘了。
男人垂眸盯着她,轻笑了声,拇指安抚地抹掉她唇角暧昧的水渍,斯文矜慢地开口:“学着点。”
“……这才叫谢我。”
生日
季凡灵:“……”
自己主动要了谢礼之后,傅应呈心情很好似的,眉宇舒展,重新驶回路上。
车开出去很久,车厢里那股旖旎的气氛却一直散不掉。
季凡灵盯着窗外,抿了抿唇,突然意识到有点不对劲。
看?烟花,写匿名信,这些事情都发生在她低血糖之后。
也就?是说。
她在和?傅应呈几乎连话?都没说过的时候。
他就?在对她好了。
“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