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李庆月想起陈文肖那日的话语,李庆月轻轻笑了笑,那笑容中透露着一丝狠戾和决绝。
“陈文肖啊陈文肖,你若是能像我这般识时务,又怎会落得那般下场?”他低声自语,手指无意识地在书桌上敲击着,节奏与心跳同步。
他闭上眼睛,仿佛能看到陈文肖那惊愕而不敢置信的表情,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快感。
谁让你是那个任人摆布、只知道遵循旧规的陈文肖。
你有那下场都是你咎由自取,明明只要你跟着我一起做,我们还能够是朋友,还能够得到更好的东西。
是你自己不识货,怪不得我!
李庆月的眼神越发的狠戾,他看着手中的这封信,心中的厌恶感骤然增加。
李庆月拿起手中的信:“陈文肖,既然你觉得我选择的路是错的,那我便要带着你的信,让你亲眼看看,我选择路是对是错!”
“到时候你就会知道你自己当时的选择是有多么的愚蠢了!”
现在的他,有着黄业栗作为依靠,有着新的视野和理念,他要将这个世界握在自己的手中。
而且李庆月现在对黄业栗的信任早就超过了他对陈文肖的信任。
现在在李庆月的眼中,他只相信两个人,一个是他自己,另一个是黄业栗。
可见黄业栗现在在李庆月心中的分量是有多重要。
李庆月的话语在空旷的房间内回荡,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
他手中的信件仿佛承
载了无尽的重量,那是陈文肖的质疑,是他的不解,也是他对未来的不安。
李庆月的眼神中闪烁着冷冽的光芒,那是被挑战后的愤怒,也是对未来挑战的期待。
他站起身,高大的身影在房间中投下一片阴影。
他走到窗边,窗外的世界被夜色笼罩,一片寂静。
他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将手中的信件紧紧握在掌心,仿佛要将那份质疑和不安挤压成碎片。
他转身走向门口,每一步都坚定而有力。
门在他身后缓缓关上,房间内的灯光也随之熄灭。
只剩下窗外的月光,静静地洒在空无一人的书房内,仿佛在诉说着李庆月那份坚定的决心和未来的挑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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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胧月看向落文宇:“父皇怎么如此急忙的让我们进宫?”
落文宇:“你忘了?”
尚胧月眨巴着眼睛:“忘了什么?”
落文宇:“父皇知道了韩禹和李庆月的事情。”
经过落文宇这么一说尚胧月才想起来。
尚胧月:“瞧我这几天玩的连这么重要的事情都忘了。”
“不过,我们都有回来有段时间了,怎么父皇才叫我们去见他?”
落文宇叹息口气:“父皇他那几天肯定是整日以泪洗面,他不想让我们看见他那样。”
“别看他平日里那样子,但实际上在遇见大事的时候,他还是很要脸面的。”
尚胧月:“也就是说他是调整好了心态和情绪才见的我们?”
落文宇:“嗯。”
尚胧月:“
父皇也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