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毫不在意的收回目光,挽着托尼的手臂一起出去了,路上他同她说想要开个派对,问她想不想要参加。
“好呀。”瑞贝卡眨眨眼睛,出乎意料的答应了,“那我要穿什么?”
原本已经准备好被她拒绝的托尼松了一口气,还未来得及开口,就听见娜塔莎对她说,“不如明天我们一起去逛街吧。”
她用挑不出任何错的微笑着看向瑞贝卡,完全忽视了托尼对她询问的目光,“女孩子的衣柜里总是会缺一件合适的衣物。”
瑞贝卡先是看了一眼托尼,见后者没什么反应,就欣然答应了,以特工的敏锐程度,她估计娜塔莎是看出了什么,准备试探自己了。
……
第二天她们果真一起出门了,娜塔莎开了辆托尼的车,带着一个看起来还在上高中的小男孩,瑞贝卡疑惑的打量一会。
没阿巴戈内尔好看
而且这也太小了,有十六岁吗?
而彼得被她像掂量白菜一样的目光盯得发毛,但脸却鬼使神差的红了起来,看的娜塔莎一阵无语,天知道托尼为什么要叫个小男孩来,还不如叫上史蒂夫呢,起码后者还有点定力。
这个姐姐也太漂亮了,彼得想,羞涩的打了个招呼,语速飞快的自我介绍着,“嗨,我是彼得,彼得·帕克,在中城高中上学,你是斯塔克先生的女朋友吗?你可真漂亮……”
像是意识到自己话太密了,彼得住了嘴,瑞贝卡才慢悠悠的开口,“您好彼得,叫我瑞贝卡就好,我和托尼……”
她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脸颊泛起了薄薄的红晕,“大概是那样的。”
彼得本来还有好多话要说,可是抬头却发现驾驶座的娜塔莎正无声的瞪着他,吓得马上闭紧了嘴巴,什么也不敢问了。
瑞贝卡乐得自在,装作没看见的两人的眼神交流,车子行驶在繁华热闹的市区,车里的空调吹的刚刚好,她靠在车窗前,看着外面的风景,一路上,彼得不敢说话,只是默默听着娜塔莎像好友一般和她聊着天,她也笑着回应对方,女人的友谊在双方有意为之中迅速从表面建立起来。
购物是件愉快的事,两个女人对于逛街这件事显然都有种天生的热爱,即使很多东西都已经让人直接送到大厦,可彼得的手里也还是不可避免的大包小包的堆了起来,让他有些手忙脚乱的。
“抱歉!”纸袋碰倒了杯子,殃及到一位女士的包,瑞贝卡听到声音扭过头,想看看发生了什么,却出乎意料的看到了熟悉的人。
——艾琳·艾德勒
原来在这里等着她,瑞贝卡微微睁大了眼睛,看着同样错愕的后者,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问,“彼得,怎么了?”
“这位女士的包好像不能沾水……”彼得自责的低下头,像个犯了错的孩子,声音有些不知所措,但还是鼓起勇气说,“我一定会赔您的。”
“抱歉,女士。”娜塔莎摸了摸小男孩的头,带着些许歉意的微笑着看向艾德勒,“您看是由我赔给你,还是您再挑一款喜欢的包,我来付账呢?”
“没关系。”艾琳也勾起唇,她很快就回过神来,从沙发上款款起身,“不用了,只是个小意外而已。”
“那怎么好呢?”他们说话间瑞贝卡已经挑了一个限量款的包,风格很适合艾德勒,她甜甜的对她笑了一下,把托尼给的卡交给一旁的店员去刷,“拿着吧,小姐,算作我们的赔礼。”
这次艾琳没有推拒,只是又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将名片递给她,“艾琳,艾琳·诺顿。”
“很高兴认识你,诺顿小姐。”瑞贝卡神色如常的微笑着,娜塔莎偷偷打量她的神情,一点异样都看不出来,“我是瑞贝卡,这位是娜塔莎·罗曼诺夫小姐,这是彼得。”
“久仰大名。”艾琳礼貌的对娜塔莎点了点头,拿过购物袋以后就和她们道别了,一直到她走出他们的视线之外,才激动的深呼吸了几下。
那年她即将被处以死刑,绝望的闭上眼睛时想到那只难以驯养的猫儿,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感情在心里泛滥,最终却自嘲一笑,可惜什么都来不及了。
直到……
福尔摩斯那家伙救了她
“这是一位雇主的委托。”大侦探一如既往的平淡,“她想要你平安。”
——“她”
心脏里像是突然有只小鹿在跳一样,明明只是简单的一句话,艾琳却仿佛见到了她目光坚定而柔软的对着福尔摩斯说出这句话时的样子。
瑞贝卡·巴斯的死讯无疑是一场令人措手不及的风暴,而同样的,也殃及到了她,在不可置信之余,她的心脏仿佛吞下了一整块黄连般苦涩,搅在一起,久久难以呼吸。
那时远在澳大利亚的艾琳是在看到她葬礼的新闻时才真正得知她的死亡,当然,几乎所有人都是,麦考夫没法隐藏那个孩子的出生,但有办法秘密的将其送往父母家,并且直接跳过发布她的死亡消息,而直接将葬礼的举办时间登报。
令人绝望的是她无法再踏入英国的土地,不能亲眼看着所爱女孩的骨灰长眠于地下是件极其残忍的事。
麦考夫一手主持了葬礼,墓志铭上空空如也,也许是觉得没人能真正评价她,又或许与那位东方女帝一样,是非善恶都任他人评说,她的墓碑上只有简单的名字——瑞贝卡·巴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