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助理耸了耸肩膀,冲后面安慰了一句:
“男儿有泪不轻弹啊大叔,去沙漠也没事,虽然这个项目是祁总响应国家环保号召做的公益,不赚钱。”
“可大男人有手有脚的,在哪儿不能活啊,我看你身体也挺好,到了那边好好干,闯出一片天,到时候再衣锦还乡。”
王助理在祁肆言身边待惯了,说起话来一套一套的,特别洗脑。
可面前的男人完全听不进去的样子,王助理啧了一声,趴着靠背猜测:“难道你是舍不得家人?”
男人的痛哭声停了一瞬。
王助理继续说:“也是,谁会舍得丢下自己的家人离开啊。”
“你放心,祁总看着凶巴巴的,实际上人很好的,你好好干,说不定过年就能回来和家人团聚了!”
王助理越说声音越大,司机也在附和着。
车越开越远,男人的哭声却一直没停,呆呆盯着自己的手看。
也许在此刻,他才意识到,三年前他做的决定,是错的。
什么都比不上一家人在一起。
他只能任由安排,去到永远都不可能再回来的地方。
在那里过完余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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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他后悔了吗?”木眠问。
祁肆言将人搂过来,让他坐在自己膝头:“不知道,别想了。”
木眠拿自己的鼻尖去蹭他:“我小的时候他对我和妈妈很好的。”
祁肆言点头,他不想让木眠再沉浸在过去。
宽大有力的手按在他腰侧,木眠腰一软,整个人往前倒趴在他肩头。
“。。。。。。他肯定会后悔,丢下我和妈妈。”木眠小声嘀咕着。
祁肆言已经撩开了他的衣服,手上的力气只重不轻:“不准再想了。”
带着薄茧的指腹向下摩挲,木眠受不住,一口咬在了祁肆言的肩头。
那个保镖真的是祁肆言!
木眠被撩拨得不成样子,身上闷出一层薄薄的汗。
一边哼唧一边骂他力气就不能小点。
祁肆言轻声安抚了他两下,低头去亲他鼻尖上的汗珠。
夏日的午夜,房间内的空调温度适宜,白天里穿着的衣物散落一地。
橘黄色的小夜灯将两人的身影投到墙壁上,交叠起伏,满屋旖旎。
大雨滂沱,房间的灯光一直亮到后半夜。
清晨,雨丝渐歇。
积水倒映着雨后的晴空,黑色suv碾过,溅起点点水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