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揉了揉发热的眼眶,还是没忍住眼泪。
看见他哭,心脏像是被人狠狠割了一道,白术伸手把他按进怀里。
他紧紧搂着怀里单薄的人,一遍遍顺着他的脊背安抚。
祁肆言说得没错,他就是个傻b。
看不清自己感情的傻逼。
他捧起容卡卡的脸,哄道:“卡卡,我错了。”
容卡卡分不清今夕何夕,长这么大就没喝过这么多酒。
脑花像在脑子里晃荡,眼前的灯光和人都是模糊一片。
抱着他的男人力气大得很,像是要把他勒死才算。
“喂,”一只手挣扎出来,在白术的额头点了点,“你干嘛抱我?”
“你不准抱我。”
容卡卡抬头,大眼睛眨呀眨,努力辨认他面前的这个人。
长得真好看。。。。。。好像白术哥啊。
反正是在做梦,他伸手戳了戳对方的脸。
还是梦里好,对方不仅没生气,也没再说什么把他当弟弟的话,弯了弯腰一副任他摆布的模样。
容卡卡小心翼翼抱住男人的腰,脸颊在他身上蹭了蹭,“。。。。。。我才不是什么狗屁弟弟。”
白术轻笑了,摸着他的后颈哄小孩儿似的:“不是弟弟。”
容卡卡重复:“不是弟弟。”
白术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厕所这样不合时宜的地方和一个小醉鬼坦白自己的心意。
回到住处的时候容卡卡已经睡着了,张着嘴打着小呼噜,像只吃饱喝足的小猪。
白术没敢脱人衣服,只把容卡卡的鞋脱了,轻轻将人送到床上去。
一到床上,容卡卡就自动抱着被子滚到一边,睡得安稳。
白术守在他身边,静静听着窗外的风声,听着房间里不属于自己的呼吸声。
一种说不出的心满意足。
——小剧场——
“祁肆言,你生气啦?”
祁肆言不搭理他,把人扔进副驾,扣上安全带。
一脚油门都带着火气。
木眠缩了缩肩膀:“别气嘛,我这不是没受伤吗?”
祁肆言方向盘打得急,木眠磕了下额角。
“你家暴啊!”木眠揉着脑袋控诉。
祁肆言无语,斜了他一眼,车子加速开到车库。
摔车门的声音贼大,木眠眨眨眼。
不是说车是男人的第二个老婆吗,祁肆言怎么一点都不爱惜。
紧接着副驾驶车门打开,安全带“咔哒”被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