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家早年间发家是做贸易的,主要是做进出口业务,祁远山接手以后延续上一代的经营模式,不知变通。
导致几家贸易公司跟不上时代发展,公司也已经溃烂于内,十几个股东都有自己的心思。
早就不是当年能一手遮天,在京都呼风唤雨的祁家了。
为了填补资金缺口,祁予商不得不卖了股权。
木眠听不太懂,他只知道祁家要玩完了。
难道他们不知道祁肆言有多记仇吗?
木眠打了个哈欠,脑袋埋在他的胸口:“下次见到那个死瘸子,我能不能打?”
祁肆言手腕上的疤,木眠可记着呢。
他现在很文明了,都没打算也给祁予商一把刀,让他自己也在手上划自己一刀。
打一顿,受点皮外伤而已,祁肆言不会不同意的吧?
祁肆言捏他的脸:“我自己打。”
木眠坐起来,鄙视他:“别了吧,你要打这么多年早打了,麻袋套头打一顿解气也行啊。”
祁肆言抿唇,说道:“祁远山在我回祁家以后,派人二十四小时监视我。”
所以他根本没办法报仇。
光是他创业的事情,还是偷偷把钱和想法告诉白术和那时候还是校友的王助理去办的。
木眠气得半死,揪着他的头发:“你之前怎么不说?”
《第一名》
“现在说也不晚。”
木眠把头扭到一边,明显是生气了。
祁肆言盯着他生气的侧脸,脸颊都气鼓了,怎么看怎么可爱。
“生气了?”
木眠:“。。。。。。”
外头又炸了一片烟花,木眠怒道:“以后不许瞒我。”
祁肆言笑着应了。
年一过,日子就快了起来。
管家和阿姨也都已经放假回来,祁肆言带着木眠回了君苑住。
冰雪消融,寒意更盛,春天就这样不声不息悄悄来到。
辰星的员工都过了个好年,回到工作岗位上的时候个个神采奕奕,精神饱满。
木眠头上戴着一顶白色毛线帽,帽檐边有一圈短短的小绒毛,把他的脸衬得愈发瓷白。
“眠眠。”
陈蓉穿着一件高开衩长裙,妆面精致,上前捏了一把木眠的脸颊。
“蓉姐。”
陈蓉把包放在一边:“怎么来这么早,吃早餐了吗?”
木眠:“在家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