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肆言立刻抱着人上车,拥住他单薄的肩:“跟你无关,那种情况,谁都会忍不住。”
木眠哭起来是没有声音的,眼泪一串串往下砸。
祁肆言宛如被他的眼泪烫到了心里,泛起密密麻麻的疼痛。
“陈蓉,上车。我有话跟你说!”
陈蓉刚想要上后面一辆车就被祁肆言喊了上来。
几辆车是分开走的。
车上,木眠止住了眼泪,开始思考要如何处理这件事。
新专发布不光是他一个人的事情,团队也付出了很多精力和时间,现在硬着头皮发表恐怕也只是徒增黑料。
只能暂停所有新专事宜。
网络上的那么多视频,公关费恐怕不低,前段时间刚签了一个高奢代言,他手里现在的钱好歹也有了几千万,也不知道够不够。
“小眠打他,是因为我。”一旁的祁肆言突然说。
木眠惊惶的看着他,急忙拉着他的手:“不能说!”
祁肆言在他的手背上轻轻拍了两下,“没关系,我真的没事。”
木眠有瞬间的动摇,但仍旧不让他说。
刚刚憋回去的眼泪随着他摇头的动作飞了出来。
祁肆言的心一痛,将木眠揽进自己怀里。
他沉了一口气,对陈蓉说:“这件事跟我的身世有关。。。。。。”
监控视频
祁肆言将自己的身世和那天木眠是如何被王昱年激怒的事情全都和陈蓉说了。
陈蓉早把木眠当自己弟弟了,现在对他只剩心疼。
她眼神落在木眠脸上,对方脸上的妆都花了,一张小脸皱皱巴,看起来特可怜。
还没来得及安慰木眠,她又听见祁肆言继续道:“我在高中的时候,那时候没人见过我的家长,
有人就猜我是不是哪个有钱人家的私生子,我那时候不小心听见了,之后很久没有去过学校。。。。。。”
青春期十几岁的孩子,说小也不小,整天凑在一起瞎说话,祁肆言那会儿在班上人缘儿不好,除了木眠以外就没见他跟别人说几句话。
那些人说话的时候根本就不会在意他的感受。
祁肆言那会儿自闭了似的两天两夜不吃不喝,把自己关在家里,一直到木眠砸了窗户爬进他家硬逼着给他嘴里塞吃的。
木眠现在想起来都觉得胸口发闷,那会儿他真觉得祁肆言傻逼,饭不吃,水不喝,嘴巴干裂得都出血了,一双眼睛红得跟地狱里爬上来的恶鬼一样。
家里空荡荡的一个人都没有,风从窗户上砸出的洞里一吹,整个别墅跟荒废的鬼屋差不多。
木眠脾气爆,第二天就拉着那几个瞎说话的揍了一顿。();